阮涼厭惡道:「到了現在還不承認,真讓人看不起。不管你承不承認,我要離婚。」
謝斯繃緊卻不願意答應。
他現在集團正值多事之秋,謝斯並不樂意在此時再多生事端。
而且謝斯神情複雜的看向阮涼,除此之外,他覺得她也不討厭,他並不想和她離婚。
所以謝斯對阮涼道:「離婚的事,我不答應。」
「我以後和你好好過好不好?」
「我想我有些喜歡你了,我們以後好好的,我對你好。」
他還當阮涼是以前喜歡他的那個阮涼呢,好似他能喜歡上阮涼是天大的恩賜似的。
可把阮涼給氣壞了:「弟弟想要,姐姐也想要?」
「謝斯,你可真讓我噁心。」
阮涼說著都覺得髒了自己的嘴,越說越噁心,之前還能稍微控制一下,現在卻控制不住了。
怒氣值飆升,眼睛氣到通紅,看著謝斯恨不能將他給撕了。
她本來還只是想讓他失了為非作歹的底氣,將他背後的財產給作得大縮水,最好一蹶不振,財產變欠債。
但現在覺得那些身外之物也不能讓她解氣,果然人不能衝動啊,衝動容易壞事,阮涼將水果刀從謝斯身上抽出。
她髒了自己的手。
但是果然這種最直接的手段,最能解氣。
甚至一下不夠,還想再來幾下。
是謝斯不給她做文明人的機會。
第16章 威脅
水果刀上的血跡刺目,在怒氣的覆蓋下,阮涼的那一刀又快又狠,謝斯的手捂住腹部,也擋不住紅色的血液從他手指間流出。
他現在已經站不直,臉色煞白,疼痛難以忍受到呼吸都疼,而阮涼的突然之舉更讓他難以置信。
「你……」
阮涼睜眼說瞎話:「不好意思,失手。」
謝斯看著阮涼毫無後悔驚慌愧疚,竟像她剛剛只是削了下水果,謝斯眼前陣陣發黑。
但現在疼痛讓他說不了更多的話,他咬牙道:「醫院。」
「哦。」阮涼反倒向他走近,將他手上的光腦終端給摘了下來,然後順手給扔到了樓下。
然後阮涼道:「呀,又手滑了。」
她好心對謝斯道:「你現在是不是疼到腦子也不動不了了啊?」
「我幫你想一想啊,給你幾個選擇,一,光腦質量好,區區二樓摔不壞,你自己去撿光腦,然後叫救護車去醫院。二,自己開車去醫院。三,等明天我氣消了些再給你叫醫生,我覺得你能堅持到明天天亮。」
謝斯臉上都疼出了豆大的汗珠,血珠子也從他的指縫間滴答滴答往下流,他恨聲道:「阮涼,你就不怕進監獄嗎?」
阮涼也冰冷怒視他,道:「我不怕,我現在只想出這口氣。」
阮涼手中的水果刀依然沒有放下,她摸著水果刀,視線從謝斯的臉上一路往下,像是在尋摸好地方。
阮涼視線所過之處,謝斯都感覺到了切膚涼意,謝斯有種感覺,現在的阮涼當真不計後果,拼著自身不顧,要在他身上撒氣。
在這一刻謝斯懼了。
失血帶來的眩暈,讓謝斯艱難地扶住欄杆,他看了一眼樓下的光腦,咬牙往下走。
阮涼倒也沒有攔他,只不過看著他艱難一梯一梯往下挪,血液流了一路,看的歡,如看戲似的,還給他鼓掌呢。
謝斯被傷到了脾臟,傷的不輕,腹腔內有大出血現象,醫生說再晚送過來點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謝斯被切除了部分脾臟,需要好好休息保養挺長一段時間,身體會有虛弱現象,現在還沒有醒來。
阮涼得知了這個結果,有點後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