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漾被她弄得發癢,往後縮了縮,卻又被少女攬了過去,兩具溫熱、光裸的身體不容一絲縫隙地貼在一塊。卞梨用腿夾住餘漾的腰,那裡還有微微撕裂的疼,她小聲「嘶」了一口。
「還難受?要不要開燈看看。」餘漾頓時緊張了起來。
畢竟第一次,下手肯定沒個輕重。
「不用……」卞梨又害羞又尷尬。
腰部的肌膚散著羞人的熱度,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喜歡那裡,留下了無數個吻。
餘漾摸了摸卞梨的臉,觸感炙燙,理解地笑:「我也想喝水」蓋過了話題。
「老喝冰水不好。」卞梨想起冰箱中一排排的礦泉水,就忍不住勸餘漾。
「那你就幫我熱了,再給我喝。」餘漾笑聲撩人。
「我上哪給你熱?」
「……」餘漾不說話,只是指尖捏著卞梨的唇戲弄。
兩人沉默了下來,卞梨神遊天外,心底敲響了警鐘——
自己好像在不經意間發現了餘漾的潛藏屬性。
餘漾揉弄著她柔軟的唇,指甲偶爾會磕碰到牙齒,但見對方始終沒有反應,她的眸色越來越暗,繼續玩裡探,兩隻手指捏著卞梨的舌頭把玩。
卞梨合不上嘴,捏住餘漾的手腕,目光求饒似的看向對方,底下的腿也輕輕磨著餘漾的腰,像小動物的討好。
餘漾抽回手指,摸了兩張紙擦去水漬。
黑暗中,晶瑩的水痕無比亮眼,卞梨長睫輕顫,似黑色蛾翼顫動。
餘漾靜靜地看著她。
卞梨坐起身擰開瓶蓋,含了一小口水,摟過餘漾的後頸送上吻。
咽喉吞嚥嚨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卞梨藏在髮絲下的耳朵紅得像熟透的蝦仁。
餘漾悄悄順著尾椎骨往上摸,少女在她懷裡顫抖,背弓起一小點弧度,就像可愛的花骨朵緩緩盛放。
手指終於摸到了目的地,餘漾愛不釋手地捻著卞梨的耳垂。
一些水滴到了床上,留下淺淺的水痕。卞梨半睜眼,偷瞥了一眼,愈發覺得羞恥。
餘漾注意到她的不專心,溫柔的攻勢逐漸變得霸道,本來是將卞梨抱在懷裡,雙手剝開睡袍,撫著光滑細嫩的肩,上面有細微的凸起——
是她之前留下的吻痕、齒印。
餘漾恨不能把卞梨全身都打上自己的標記。
但成年人的戀愛向來有度,所以卞梨的下頜和頸項她只是隔空觸碰過,未留下任何的印記。
卞梨覺得自己現在就是砧板上的一條魚,隨意對方宰割。
但魚也不可能享受到這樣的呵護和服務。
她分神想。
意識很快被吞沒。
……
結束的時候。
卞梨臉龐還埋在餘漾的肩窩中,餘漾偏頭親了她一口,她把汗津津的少女從懷裡撈出來,一個個安撫的吻落在胳膊側。
卞梨睜開眼,眼中似乎搖晃著一池星河。
「收拾一下,嗯?」餘漾勾著她半長的烏髮,笑容饜足。
卞梨點點頭,用力推了下餘漾,像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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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鵝》的戲份分組拍攝,最近都在拍男主演田籬的情節,沒輪到餘漾,所以她才得空回了蕪城。
太陽是這世界上最慷慨的存在,金燦燦的,透過浮動的窗簾灑滿了整間臥室。卞梨動了動,運動過度的身體疲憊感很深刻。
餘漾捏捏她的臉,「小鬼,都八點了。再不起床上班就遲了。」
「什麼時候回清禾縣?」卞梨翻了個身,趴著偏頭問。
「大概一週後。還有半個月就要過年了,可能還在劇組過年。」餘漾劃著名卞梨光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