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讓江遲送你去漠北,若是你執意要去戎國,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解決,我便同你一起去!”,湯羽威明白,這本就是泱泱的權利,他沒辦法限制她的自由。
泱泱被湯羽威就此拉著,一直往前走,
穿過一片疏林,江遲果真就牽著兩匹馬在樹下等著他們。
就在眼看離還不到十尺的距離,泱泱突感耳邊嗡嗡作響,腦子裡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前方非限定路線,請馬上停止!’
‘前方非限定路線,請馬上停止!’
泱泱搖搖頭,怕不是這幾日沒休息好,腦子出了什麼毛病。
可那個聲音還是不停的傳來,直到泱泱停住腳步,聲音便突然終止。
“泱泱,怎麼呢?是傷口不舒服嗎?”湯羽威看著泱泱關切道。
泱泱扶著頭,好似明白了什麼!
她掙開湯羽威的手嘗試著繼續往前走,那個聲音又再次響起,
但若是她後退不再往前,那個聲音便又馬上停止。
‘限定路線?’
沒錯,就是她上次受傷後再夢中聽到的那個聲音,說是不能再讓她自己做主,要限定路線的話!
泱泱有些神經質的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可這一行為把湯羽威嚇的不輕,他走近泱泱,扶住她的肩膀,“泱泱,你怎麼了?”
泱泱猛地抬頭,既驚喜又迷惘的看著湯羽威,雙手握住他的雙臂,奮力的搖起來,“我明白了,我明白我為何會在這裡了!”
“泱泱,你不要嚇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對!你確實不明白!”,泱泱緩過神來,再次試圖讓自己內心平靜,她得好好想一想。
現在她被限定了路線,只要不是系統指定的路線她的腦子裡便會有提示。
那是不是說,她只要按著既定的路線走,她就能走到最後,就能回到現在?
那這麼說來,她現在不能去漠北,而就該去戎國?
“不!我要去戎國!”,泱泱再次抬起頭來,眼神堅定到不容置疑,“我要去戎國!”
現在她面前的路只有這兩條,顯而易見她只能去戎國。
可泱泱這樣的態度,讓湯羽威實屬氣惱,
“你同秦浩然才認識多久?你就這麼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湯羽威極度審訊的言語讓人感到一絲膽寒。
泱泱看著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一下子逆反之心作祟,“就是一個身份,我又不是你的囚犯,我為何不能去求證?”
可這句話深深刺痛了湯羽威,他沒曾想自己這些時間的行為會讓泱泱這般理解,他帶著質疑且自嘲的語氣,一步步逼近泱泱,
“囚犯?在你心目當中,你認為我是把你當做囚犯?”
泱泱本能的後退,因為身處弱勢,加之強烈的探求之心,所以對湯羽威的語氣更加的不滿,所有的情緒都演化成了莫名的斥責,
“難道不是嗎?我曾今自認為的那些家人盡數罹難,而我也是一個被朝廷捉拿的逃犯,你何必再管我,何必再自找麻煩!”
“我們已經不是同路人了,不是嗎?”
湯羽威被泱泱的質問嗆得心痛,悶聲道,“我從來沒覺得你是麻煩,也從來不認為我們非同路,我知道,左相大人的事情讓你……”
“你知道,你知道,你什麼都知道?”,泱泱聽夠了他如此侃侃而談彷彿什麼都理解她的話,可是他一點也不能理解。
她現在沒辦法解釋她腦子裡面的聲音,而且只要她繼續往江遲的方向走去,她腦子裡面的提示聲就越來越大,吵的她頭痛欲裂!
“你聽得見一個聲音嗎?”
湯羽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