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自然是融會貫通、手到擒來!”,宇文錦自信的挑了挑眉毛,摟著湯羽威的脖子挾得更緊了一些,“人家說不想拖累你,這不就是愛嘛!你想啊,為何他不怕拖累那秦浩然!”
湯羽威聽了這句話,顯得有些失神。
宇文錦便進一步說道,“不過這樣也好,咱們賣了秦浩然這麼大一個人情,說不定以後還有需要他相助的時候!”
繼而,“明日咱們就在府衙會審一干官員,馮大人的病可是好些呢“?”
“無需好不好,直接架著他到大堂便是,咱們不叫他,他可能還覺得擔憂!”,湯羽威說來毫無波瀾,但實際上已對明日可能會出現的情況盤算了一個遍。
宇文錦也是心如明鏡,還興致勃勃的開起了玩笑,“本殿那皇姑母可真是機關算盡啊!若是本殿這條命真過不了這關,湯將軍當如何?”
“放心吧!本將不會為了你去死的。”,湯羽威已喝得有幾分醉意,丟下這句話便飛下了屋頂。
“喂!你這傢伙,每次都是話還未說完就把我晾到了一邊!”
宇文錦在屋頂罵罵咧咧之時,湯羽威已然跌跌撞撞的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
深夜裡零星的星光就像是現今的他,顯得尤為落寞。
所以他不知為何,神奇的低頭尋去,竟然走到了泱泱所住的院子,
見那窗戶半掩,燭光未熄,他感覺自己千萬般情緒湧上心頭,一股腦的走到窗戶邊氤氳的問道,“睡了嗎?”
泱泱剛洗漱完畢,被窗外那熟悉的影子給吸引,她緩步來到窗前,一股酒味傳來,“將軍,這是喝酒啦?”
“酒?”,湯羽威低頭看著手裡的酒壺,“呵!對,喝了一點!”
一句作罷!竟然二人都沉默了良久,找不到說話的理由。
直到泱泱再次打破平靜,“將軍若是沒事兒,還是趕快去房間歇下吧!”
“你怎知我沒有?”
泱泱聽著湯羽威這略帶醉意的語氣,想必是聊不出什麼了,“不管將軍有何事,還是明日說吧!”
說完,便伸手想要將半掩的窗戶關上,
湯羽威趁著酒醉,慌亂下把手押在了門框上阻擋泱泱關門。
卻被泱泱的用力,一下子給夾住了手指,“嘶!”
“你沒事兒吧!”,泱泱立刻拉開窗子,見湯羽威吃痛的看著自己被夾的手。
“如今,便是我同你多說幾句話都是奢求了,你看,怕是都要腫了”,
湯羽威側過臉來,裝的好似無辜,冷峻的輪廓下說出這番委屈的話倒讓泱泱忍不住想笑。
泱泱止住笑意,傲嬌道,“湯將軍馳騁沙場數年,這點小傷也值得說道?”
“我這,”,湯羽威自知自己並沒有酒醉,只是藉著酒勁壯膽,卻被泱泱反懟,反正都如此了還不如臉皮更厚一點,“我這可是為你受的傷,你就不感到心疼?”
“哈哈!”泱泱忍不住笑意,身體前傾到窗框上,“將軍這是喝酒了裝醉?還是酒醉了發瘋?”
湯羽威同樣湊近,“自然是”,話說到一半,眼睛卻不住呆滯,
夜裡吹來的微風,拂過泱泱耷拉在胸前的秀髮,月光正好照在其白嶄的脖頸處,一滴還未乾的水珠順著脖頸滑落到鎖骨間,令人想入非非。
湯羽威突感暈頭轉向的搖了搖燥熱的臉頰,順勢瞥過臉看向天空,“天色有些晚了,我先回去了!”
說著,便急切的大步流星而去。
“這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泱泱不解的撓了撓脖子上的水珠,轉身關上窗戶。
二日,府衙的公堂外,一早便被前來觀看的民眾圍得水洩不通。
大堂上,太子殿下拍響驚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