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將軍,這伽魁卓將軍怎麼說也是戎國的大將,怎麼能是我說安排就能安排的,湯將軍若是想見,自然以兩國邦交之禮,以你的身份何嘗見不著?”
賀蘭勤此話也不假,往日多數情況也是伽魁卓單方面聯絡他,
為了不為彼此帶來麻煩,二人早就有這方面的共識。
“本將需要私下見他,若是透過兩國邦交那就太招搖了!”湯羽威不加提醒再一次勒緊了賀蘭勤的手臂,讓賀蘭勤痛的額頭直冒汗。
賀蘭勤當然知道湯羽威讓他安排見伽魁卓的內因,不過他就是要藉此,
“湯將軍,安排也不是不可以,你總得給我一個什麼信物吧!不然人家怎麼相信?”
“好,我給你!”
“你這是幹嘛?嗚嗚嗚!”,不由分說,湯羽威即刻五花大綁將賀蘭勤給擒住,就連嘴也被堵的死死的。
暗處,早已探查回來的江遲早已準備好了。
湯羽威冷厲道,“按原計劃,保證他的安全!”
“是,將軍!”
解決完賀蘭勤,湯羽威獨自迎向泱泱前去的方向,深遠的月色下,碧落和小桃也只在遠處望著,不允靠近。
直到湯羽威漸近,泱泱頭也不轉的望向月色,“我並非這個世界的人,你相信嗎?”
“我相信!因為你與從前的那個人並不一樣!”
“從前?”,泱泱深深凝望湯羽威,皎月的眸子看不清湯羽威的心思,“你從前就認識這身軀殼的主人?”
“之前我還不跟斷定,不過這樣也好,她不用再受到那些折磨!”
泱泱陷入沉思,回想起她剛穿越的情節,也是,原本的薛泱泱早就死了,死在她被薛晴晴母女踐踏的那些日子。
她的出生是個悲劇,死了倒得其所。
泱泱忽而輕笑,“我以為我這些日子,幫她挽回了她曾經的苦難!可誰知道,我不過就是她的影子而已!”
她從來沒有這樣絕望過。
“泱泱,既然你不是她,你何故為她的出生傷懷!”,湯羽威早就察覺泱泱的異樣,只是他解釋不通便也作罷!他又何嘗在意過她究竟是誰!
泱泱自嘲,湯羽威哪裡知道她的悲哀,三個月的命格,她究竟是悲慼致死還是狂歡致死又有何不同。
但若是真要為這三個月畫個完滿的記號,她只希望那些愛她的人能夠圓滿。
所以,她再也無法嘻嘻哈哈,再也無法不摻雜任何謀劃的走下去了。
她最後一次這般真摯的看向湯羽威,“明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而遠在京衛的宇文博翌日一早便收到了白一冰想辦法傳來的加急密函。
昨夜是他的新婚夜,可看著身邊被他折騰的不成樣子的馮蓉兒,他甚是覺得倒胃口。
他起身跨過一地撕扯不堪的衣服,開門命人替他換好衣物直奔萬花樓而去。
賀蘭蓋早已迫不及待等在此處,
見宇文博不緊不慢,賀蘭蓋調笑道,“新郎官,我還以為你昨夜太過操勞,今早醒不來呢!”
宇文博沒時間同他調笑,而是將收到的密函拍在了桌子上,“自己看!”
賀蘭蓋拿過密函,快速掠過,嘴角不斷上揚,
“好啊!好啊!”賀蘭蓋開心過頭,“既然這太子念及你們兄弟情誼,你何不順水推舟,一來可以拿到你一直想要的東西,二來也可幫我瞭解了我那三弟和公主!”
“哼!”,宇文博看了看賀蘭蓋這個豬腦子,說多了也無益,“我這哥哥可比你要聰明的多,他明知我與宣儀走的近,怎就突然相信起我來。”
“他如今已是山窮水盡,怕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那姓湯的不過就是一切戍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