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等一夜,宇文博又怎能按捺對住,寂靜的營地外,他總算是與白一冰接上頭了。
宇文博看著寂靜的夜深幽道,“你做的很好,江嘉柔那邊我已派人前去疏通了,等此事一過,你們便能夠在一起了。”
“謝小侯爺,小的感激不盡!”白一冰著急跪拜,一副謙卑隱忍的態度,若不是遠遠偷看的泱泱與他早已達成交易,她還真相信白一冰對宇文博的忠誠。
“你與白一冰說了什麼?”泱泱正專注著遠方,耳旁卻傳來一股暖流。
沒等回頭,那雙大手便再次攬住了泱泱的纖腰,盈盈一握,泱泱不禁嬌嗔了一聲,“我不知湯將軍在說什麼!”
湯羽威湊近泱泱的耳畔,唇齒間耳鬢廝磨,“你既知是我,為何還要同我再三委蛇?”
泱泱聞到湯羽威身上傳來淡淡的酒香,想必是夜宴上喝了不少的酒所致,“將軍今日喝了酒,有什麼事改日再談!”
“改日?”湯羽威不禁用另外一隻手扣住泱泱的下頜,反之往自己的眼前侵入,直到二人四目相對,唇齒相抵,“就今日,就現在!”
泱泱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你別鬧,我得知道宇文博下一步還想幹什麼?”
“你同宇文博這麼熟悉,你親口問他不就行了嗎?為何還要偷聽?”
湯羽威滿含醋意的掰開泱泱捂住嘴的手,皎皎月光下動情的咬住她的雙唇,死死侵入,不容得半分抗拒。
泱泱試圖捶打的小手,猶如海綿一般對強勁的湯羽威而言絲毫不起作用。
直到泱泱被吻得快要窒息,湯羽威這才喘著粗氣,將頭埋在泱泱額上靜默不語。
泱泱感受到他胸腔傳來的狂跳聲,與自己的不分上下,一時耳旁燥熱的想要別開臉去。
卻又再一次被湯羽威的大手死死握住,“我不需要你為了薛家、為了幫我同宇文博這種人合作,你明不明白!”
“你都知道?”
“呵呵!我還看不瞭解你嗎?你可是我妻子!”
“妻子?”泱泱動容,不由聲音提高了半分。
不遠處宇文博的聲音就此傳來,“誰?”
湯羽威攬住泱泱的腰身,將她輕輕抱起,腳步輕快的遊走,不多時便帶著她竄入了一個黑暗的營帳。
堪堪的一躺,營帳中好大一張床,床面柔軟的獸皮可比她住的營帳好上百倍!
“這,這是哪兒?”泱泱小心翼翼的將手抵住湯羽威的胸膛,低聲問道。
湯羽威埋過臉頰,低聲呢喃,“這大營,除了我的營帳,還會有誰有這麼舒適的虎皮大床!”
“你的大床!”,泱泱不由得嚥了嚥唾沫,“我,不方便睡吧!”
泱泱感覺自己滿臉燥熱不已,“我還是……”,雙手抵住他的胸膛,正想要翻身坐起。
帳篷外突然傳來通報聲,“將軍,剛有黑影浮動,不知將軍可否無恙?”
湯羽威抵住泱泱的臂膀,鼻尖掃過她泛紅的臉龐,聲音讓人不得平靜,“你是想讓他們進來查探一番,還是想好好安睡?”
“我!”
“嗯?”
“我困了!要睡覺了!”泱泱緊張的將雙手捏拳於胸前,緊緊的閉上眼睛。
一點小動作都不敢做,怕是會激起湯羽威的再次進攻。
“呵呵!好!”
見泱泱如此害羞,湯羽威也害怕自己會忍不住,隨即拉過杯子給泱泱壓的死死的,如同上次一樣。
泱泱忍著被包裹的熱氣,硬是等到身旁衣著整體的湯羽威不再動彈了像是睡著了,這才輕手輕腳的將身上的被子給掀開。
邊用手撥出一點涼風,邊嘀咕道,“快被熱死了!”
微微轉身,湯羽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