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沒想著靠捉拿這些刺客可以拿到宣儀的罪證,她如今可謂是黔驢技窮了,只想殺之而後快!”
“將軍,這次刺殺不成,宣儀殿下恐不會罷休!”
“她當然不會,所以咱們得抓緊時間趕往漠北,以追查賀蘭勤為由與戎國取得聯絡!”
湯羽威轉身看了看屋內一眼,拿出昨日所中的毒鏢遞給江遲,“我們現在面對的不光只是宣儀,可能還有其他勢力,你速速查來!”
江遲接過毒鏢,眼光一閃,“這不是,之前咱們與伽魁卓他們作戰,就遇到過此物!”
“你也看出來啦!”,湯羽威眼前忽然浮現昨日那些所謂伽魁卓派的刺客,輕蔑的冷哼道,“這樣明目張膽的亮明身份,卻又使這麼下作的手法,不可能是伽魁卓的作風!”
“將軍的意思是,有人冒充以挑撥咱們與伽將軍?”,江遲細細的打量著手裡的毒鏢,“可這東西,除了伽魁卓旗下的驍勇軍戎國沒有其他的軍隊使用?除非……”
這讓江遲不免想到,上次同湯羽威與太子宇文錦前去邊境見伽魁卓,江遲便留意到戎國邊境之城艾關聚集了很多的商販,叫囂著什麼都可做!
“艾關的那些戎國商販,興許可以查一查!”
湯羽威拍了拍江遲的肩膀,“你先行,咱們在漠北匯合!”
可江遲瞧見湯羽威背上的鮮血,不免犯嘀咕,“將軍,咱們如今保護太子殿下已屬不易,還要次次為這薛大小姐設險,還請將軍三思!”
江遲並不得知薛泱泱的真實身份,便更加不理解湯羽威對其的袒護,反倒覺得這薛家女誤了他們家將軍。
湯羽威一手訓練江遲,自然是極其信賴他的品行與能力,只是這事他得謹慎,
他平靜的如同看待一個親人那般,看向江遲,“我知道,放心!自有分寸!”
江遲領了命,不再多言。
而他兩方才之言泱泱多少聽到了一些,她倚靠在牆邊看著草垛邊湯羽威昨日留下的血跡,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直到湯羽威再次進來,泱泱才裝作才睡醒的樣子欣欣然的衝湯羽威笑道,“江遲他們來了?”
“來了!”,湯羽威淡淡的點頭,伸手扶著泱泱起身。
二人上了馬車,便隨著一行人安全的回到了通縣府衙。
如今府衙的後苑已成了一行人的客舍,自然諸事方便!
湯羽威一回來便直奔著宇文錦的房間,商討其日後的事宜,而泱泱則在太子妃段芳雅的陪伴下,幫忙清洗上藥。
“幸得妹妹安全回來了,若不然姐姐我真的難辭其咎!”,段芳雅看著泱泱肩膀上一條條勒痕,看似萬分自責,實則矛盾不已。
“怎麼能怪清兒姐姐呢!你們沒事兒才是最關鍵的。”,泱泱自然是能想到自己昏迷是那個糕點的緣故,可聯想到後面的追殺,說不定都是那些刺客的手段。
而且真正受傷的不是她,而是湯羽威,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好好上藥了。
段芳雅見泱泱沉默,蹙眉又道,“妹妹,聽說你們在半路又遇見了殺手?這幫人真是可惡,想要刺殺我與太子不說,還對你們趕盡殺絕!”
泱泱本在想著其他,太子妃的話倒是讓她突然清醒,可一想到那些殺手和刺殺太子他們的人可能是兩幫人,泱泱就覺得不能不對太子妃言明。
因為日後她還同太子妃他們一行,豈不是讓她們可能遭受著雙重的威脅嗎?
泱泱憂心的輕聲道,“清兒姐姐,追殺我與湯將軍的人同在萬花樓刺殺你與太子殿下的人可能不是一幫人!”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
泱泱慚愧,像太子妃這樣溫柔的人本不該遭受這些,“我猜想,多半是因為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