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跟你母親長的很相似!”
泱泱不解,眼前這個戎王長著一張和自己爸爸一樣的臉,但神色卻迥然不同。
泱泱被愣住,想要再次試探其是否也是穿越而來,卻被一旁跪倒在地的淄安王呵斥住,“公主,快跪下!”
“跪?”,泱泱俯看淄安王,在轉頭看著那金椅上的‘戎王’,“你別裝了,爸!你離開了這麼多年,怎麼?現在想透過這樣的方式與我和解?”
戎王聞言,帶著忽而詫異、忽而悲傷的眼神盯了泱泱許久,突然狂笑道,“你母妃帶著你離開之時,何嘗在乎過我的感受!”
近乎盛怒的語氣下,他一躍而起,朝著泱泱走來,厲聲道,“你真是同你那母妃一樣,毫無良心可言!”
這話到底是何意?難道他真的不是穿越來而?
泱泱再次試探,“父皇可曾記得,記得當年你是為何離開,留下我與奶奶相依為命的!”
“荒唐!”戎王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波動,反倒是極其不耐煩的看向泱泱,“如今你回到戎國,別同你母妃一般,給本王找麻煩!若是不然……”
“大王。”,二人對峙正盛,淄安王不由和解道,“公主方進安度,還有好多事情不清楚,想必需要休息一下,等……”
戎王咬牙切齒的轉頭俯看淄安王道,“怎麼?如今這朝局由你執掌,你就連本王的家事也要管了嗎?”
“臣不敢!”
空氣中瀰漫著的火藥味,看二人之勢,倒是如同百姓傳言一般,這個戎王就是個暴戾的君主,淄安王活脫脫的一個打工人。
“不敢?”,戎王陰陽道,“不敢你便將本王的女兒扣留在嵐棲園。”俯身臉湊近淄安王的臉,“本王可是派伽魁卓去接回公主,何時換做了你。”
淄安王謹慎回答道,“回大王,微臣只是想保護公主,如今公主安然歸來,伽將軍亦功不可沒!還請大王責令封賞!”
“你這是在教本王?”戎王那寬大的袖子扇的呼呼作響,雖是鬢髮有些銀絲,但沒有一絲沉穩的氣魄,像是人人都欠了他似的。
泱泱從旁一再端看這戎王的言行,除了那張臉,確實沒有一點同自己父親相似的地方,難不成這張相似的臉僅僅只是巧合!可方才腦中波動的電波聲又遲遲沒有傳來指令,又是何狀況!
“哼!哈哈哈!好好好,淄安王看著辦便是。”,戎王忽又神經質的換了一張嘴臉,長袖一揮,冷眼掃過泱泱幾人投向遠方,“歌舞怎麼停了,繼續歌繼續舞!”
說完,一群輕衣女子在一片靡靡之音中翩然而起,戎王癱軟在金椅之上,彷彿自己從未來過。
參將軍見此,便領著泱泱和淄安王從大殿退了出來。
“參統領,這是帶本公主去哪兒?”
參統領手持大刀,粗聲說道,“大王說了,帶你回清玉殿!”
“說?父皇何時說了!而且他當真是你們大王?”泱泱怕不是自己看錯了或是聽錯了,怎麼剛才的一幕竟那麼的不真實。
“大王很早就將公主要住的地方安置了下來!”,參統領忽然轉身,“公主既然進宮了,那以後說話還是小心為上,剛才你見到的不是大王還能是誰?”
“行了!”,一旁的淄安王制止道,厲聲吩咐道,“你帶著公主去清玉殿,切不可出什麼岔子,記住了嗎?”
“王爺放心!”
淄安王最後囑託道參統領,“本王還有公務,就先離開了。公主交給你,切勿讓本王失望!”
泱泱雖然不知這宮中又有何危險,讓淄安王一再叮囑參統領要注意,可就戎王那看似荒淫無度的作風來看,這宮中想必也是暗潮洶湧的。
隨著同參統領前去清玉殿的路上,泱泱看著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