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來遲,還請戎王責罰!”,淄安王拱手以拜,但並沒有蹲下而是站立著。
戎王聞言,視線給到喜姑姑,勾腰前傾憂疑道,“喜姑姑說,要不要責罰淄安王?”
這本就是一個帝王的試探,喜姑姑怎麼會看不出來,可她並沒有怯懦的應和,反倒自己做主道,“淄安王為國分憂,自然不宜責罰!”
這豈不是將自己的權利凌駕於帝王之上嗎?她一個管教姑姑何以這麼大的本事與狂妄?
難不成她是淄安王的人?
泱泱正疑惑著,淄安王突然謙卑的陳情道,“臣腿腳早年間有傷,如今年紀大了,每每爬這驍金臺都感到吃力了些,大王何不到勤政殿多走動走動,這驍金臺待多了不是君王勤政之道!”
不對,依照這淄安王的仁德勸諫,怎麼可能派喜姑姑在宮中大肆殘虐宮人呢!
戎王大手一揮,既是在說喜姑姑也是在吐槽淄安王,“乏了乏了!好生無趣,這宴會還開不開始啊!”,說著,又是懶散一躺。
淄安王見狀,“喜姑姑,這眾大臣還跪著呢!宴會要不就開始吧!”
喜姑姑側頭回道,“那便開始吧!”
這,這搞什麼啊?就連淄安王也得請示這個喜姑姑?這喜姑姑到底是何方神聖?
大殿上奏樂之聲響起,泱泱不解的盯著喜姑姑起身,與她眼神相視的一眼,突感腦中電波聲嗡嗡作響。
一些雜亂的聲音就此傳來。
“喜教授,咱們現在無論加強多少的電波干擾,都有些控制不住包教授的神經導向了,早知道這樣,咱們就不該告訴包教授用她女兒在做實驗了!”
“現在都到這種局面了,說這些有什麼用!給我弱干擾,我自己進去控制!”
“喜教授,太強會影響神經癱瘓,太弱也會導致記憶紊亂,你確定要這麼做?”
“不然還能怎樣,難道我們離了包教授就完不成這個實驗了嗎?”
“喜教授,那你一定要儘快!”
“……”
“公主為何不坐?”抬頭,泱泱抽離的思緒再次回到現實,喜姑姑那張讓人發怵的臉死死的盯著她。
泱泱緩緩道,“本宮,這就坐!”
泱泱坐下的瞬間,見喜姑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在那之前彷彿是另外一個人的表情在牽引。
喜姑姑?喜教授?包教授?
他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