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方面讓賀蘭勤調查,事實上那串菩提的來歷除了宮中還躺著的那位,定然還有一個人知道,那人也還在京衛。
此番他為了與戎王的交易,也不得不親自回到長公主府去尋那菩提手串的下落。
但藏枯草一事也是迫在眉睫,“如今幕後之人給了你警告,那麼這段時日你便不要再查了,只需要做一件事!”
“盯住宇文博!”,賀蘭勤也是在剛才想通了這個問題,於是立即回道。
湯羽威點頭表示贊同,同時說道,“伽將軍告訴我,賀蘭勤的側夫人薛二小姐這幾日一直沒有出現,但是伽將軍身份特殊不方便深探,所以你可以從此入手,仔細調查!”
“我明白了。”賀蘭勤瞭然的點了點頭,“泱泱那邊,你能確保她的安全嗎?”
“在我未把那菩提拿回來之前,宮中的人是不會動她的!”想到前日救泱泱,見她滿身的傷痛,讓她在這宮中多待一日他就不得安心。
湯羽威的離去很快就又傳入了宇文博的耳朵裡,“此人真是來去無影啊!”
“前日他一個人進了宮中,後不久,聽說戎王就放陶樂公主出了黑牢!”,方蘭兒時刻不忘自己的職責,稍微身體恢復後多方打聽,不愧是宇文博手中最重要的暗衛。
雖是聽到泱泱被放出來的訊息有些竊喜,不過還是正題的問道,“他與戎王達成了某種交易?”
“應該是!”方蘭兒為人謹慎,從不做多餘的回答,她抬頭看向宇文博鄭重的分析道,“前些時日,宣儀殿下曾派人搜查了長公主的府邸,此次湯將軍回京衛不知是不是也和此事有關?”
“你的意思是?”宇文博扇動著手中的扇子,大腦飛速轉動著,“戎王和他達成的交易,也是宣儀所需要的?”
“奴也只是猜測。”方蘭兒再次分析道,“之前宣儀殿下給世子來信,只說是讓世子多方照顧到薛泱泱,其他的一概不提。在此之前,宣儀可是一直對薛泱泱窮追不捨,這其中定是隱瞞了什麼?”
“哼!那個老女人從來就沒有相信過任何人,當然也不相信本世子!”宇文博這麼多年來臣服於宣儀的手下做貓做狗,如今自己的清裳閣雖然被她剿除了一部分,可並不阻礙他利用自己目前手中的棋子滿盤佈局。
“她和我那父親一樣,都是眼高於頂的廢物。”
一想到玉州昌國侯府被宣儀派人提點了幾句,父親昌國侯便寫信過來大肆辱罵自己,就如同辱罵一個畜生一般。
宇文博從小便受到的是這般的待遇,他豈能忘記自己身上那些大大小小被鞭笞的傷痕,他的這個父親從來沒有真正把他當做人看。
方蘭兒寬慰道,“老侯爺那邊,咱們做個樣子就行,畢竟宣儀的目的也是拿整個昌國侯府來壓制世子你。”
“哼!我倒是希望她一鍋端了整個昌國侯府。”宇文博嘲諷的將手中扇子一收,神色遊離的看向地上一隻爬行的螞蟻,伸腿就是一腳,“誰要做那笨拙的螻蟻!”
“不必管那老頭子的,京衛對於清裳閣的人尤為忌憚,其他人去我不放心,你且跟著去,看湯羽威到底是要幹什麼?”
“好!”方蘭兒準備離開,卻又回頭補充道,“側夫人那邊,這兩日都沒有傳來訊息,需不需要……”
“本來就沒真想讓她能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宇文博如同在說一件不甚重要的器物一般,“不過就是為了迷惑淄安王那條老狐狸的,他能中招是好,不能也不過就是讓他再低看我一眼,讓他懈怠罷了!”
“奴明白了,參大為放藥的庫房咱們已經找到了,不過這幾日看顧的並不是他,反倒是參生將軍來去的密集!看來……”
宇文博看似每日在和伽將軍周旋,實則暗地裡讓方蘭兒做了不少的事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