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嚼舌根的玩意兒,說什麼,說小姐昨日在那宮城裡與高家那個登徒子行苟且之事。”
小桃說的牙癢癢,“我急著想回來告訴小姐,卻沒想在西市門口遇見了薛夫人身邊的那個教養婆子,想來薛夫人就是派她一大早去亂嚼舌根!”
“可是那日被我扣了一碗米飯在臉上的婆子?”
“就是那羅氏,成日裡就在府裡橫行霸道,現在居然連小姐的閒話也敢說了去!”
薛泱泱揉了揉眉心,
往日只在那些電視裡看見這些宅鬥,沒曾想有一天自己也會親自經歷。
見泱泱沒有悲傷也沒有怨懟,反倒是一副煩躁不安的模樣,小桃急問,
“小姐,你就不難過嗎!這樣的事情一傳,恐是你與那小侯爺的婚事便是徹底無緣了。”
與那小侯爺的婚事不成,倒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只是這薛夫人母女,實在是欺人太甚,
“小桃,快給我梳洗!今日我就要出去,大搖大擺的在這京衛逛上一逛!”
“……”,
小桃雖不解,但還是聽從了薛泱泱的安排,
給小姐梳妝完後,又特意命外門的粗使婆子去叫馬廄的老莫備好馬車,
主僕二人乘著車便興沖沖的往西市趕。
“小姐,你就不怕?”
“我是傻子,怕什麼?”,
泱泱心底一笑,自己工作這麼多年沒有任何人敢欺負她,不是靠別的,就是靠自己!
如今這小小的套路怎麼可能難倒她!
此時剛在西市打探完畢的江遲,幾個快步便溜進了正在爭輝樓裡的廂房。
湯羽威一邊隔著窗戶瞧見外面的動靜,一邊喝著杯中的茶,
“將軍,那工部高大人使了好些銀子,將那高淵已經從禁衛府裡撈出來了,現在正往這邊來!”
“哼!高德明那老狐狸,不日就要栽在他這蠢兒子手裡。”,
湯羽威茗了一口杯中的茶,但見江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還有何事?快說!”
“將軍,可是你讓我說的啊!”,江遲有些猶豫,但還是壯著膽子說了,“我聽了一些傳言,說是昨日那薛大小姐與高淵在宮裡行苟且之事!”
湯羽威先是一愣,而後冷道,“與我何干!”
“將軍,昨日那薛大小姐不是同你一前一後的從蒼翠閣出來的……”,
江遲還未說完,就看見湯羽威臉上的殺意,忙伸出手往自己臉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你且繼續去盯著,不要多管閒事!”
湯羽威將那手中的杯子放到了窗框上,心裡膈應了一下,但很快就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