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這是何意?泱泱只是想祖母同泱泱一起核對核對,以好查明這些賬目!”。泱泱裝作一臉無辜,心裡已經暗暗拿捏了這老夫人!
不是她緊抓著老夫人不放,而是她一日不清賬,這薛家零零總總的東西怕都要被薛晴晴和老夫人給搬空。
“那你拿這些票據又是何意?”。老夫人話鋒一轉,怕泱泱再緊逼,便和善的一把拉過泱泱的手,改變策略,
那些票據她都不用看,反正一筆筆的都是她默許了命下人抬出去當掉的,合著之前從藥材、作衣服裡苛扣出來的錢一併給了財運司。
反正如今那筆錢已經打了水漂,要是要不回來了,自己又剛剛脫身,躲還來不及!
至於泱泱這邊,打個人情牌,就承認用了又能把她這個老婆子怎樣?
“好孩子,你是知道的,你姑母江氏之前生病花費了不少銀子,這,這定是那個不長眼的下人得了我一定要尋最好的藥的命令為非作歹、狐假虎威!”
老夫人瞥了身側的童嬤嬤和徐嬤嬤一眼,兩位嬤嬤如搗蒜般齊齊跪了下來磕著頭沒完沒了的說著奴婢該死,就好似排練好的一樣。
老夫人這又回過神來,看向泱泱哀嘆著絮叨道,“好孩子,你看那些票據,定是錢都買藥材花出去了,這兩個老奴跟著我也不久了,也是無心之失!”
左一句錢都花出去了沒得收,右一句兩個老嬤嬤無心之失望體諒,
合著這些錢就白白這麼花出去了嗎?
泱泱將手從老夫人手裡抽了出來,臉色一沉,緩緩坐下,半晌也沒有吐露一個字。
老夫人一心急,這才又舔著臉問道,“泱泱啊!你這才掌中饋,很多事情也都不清楚,這一家大小少不得有這些磕磕碰碰,錢財損失的……”
“咳咳!”,泱泱學著那電視裡的做派淡定且從容,這才叫拉鋸戰,“祖母,孫女兒折算了一下您買通財運司的銀錢,剛好,與進來薛府這些物件對上了!”
自己又不是薛家真正的女兒,況且老夫人這做派也忒不地道了,連自己兒子的家產都要坑害!
若是不能一次性解決,任由她繼續發展,那還止不住惹出什麼亂子來。
泱泱定了定神,嚴肅且默然的看向老夫人,倒要看看她會作何表態。
“你!”老夫人臉色一變,不是不說財運司的事兒了嘛!怎麼她連自己折了多少錢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莫不是王二要就被泱泱給找到啦?
好啊!自己真是糊塗,這泱泱都能套得出柯氏手上的證據,還怕王二找不到,好啊!
老夫人腦子裡思緒一過,瞬間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了。
“那王二,你是早就找了是不?好啊!你這是故意坑騙老身不是?”,老夫人噌的一下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指著泱泱的臉罵罵咧咧,“你個小蹄子,你這是過河拆橋啊!”
泱泱哀嘆了一聲,看了看站在亭邊一直被小桃拉著的薛晴晴,又回頭看向老夫人,
聲音低了一些,畢竟這種事不值得宣揚,
“祖母這是糊塗?孫女兒這是在幫您,雖說那張有您私印的票子拿回來了,可剩下的銀錢還留在財運司的,孫女若是不查清楚來向,要是有什麼差池還不是功虧一簣,難不成祖母是想進那京林司?”
被泱泱這麼一說,老夫人反倒是擔心起了之前的那箱銀錢,因為都是七七八八湊起來的,也不知會不會摻和進什麼官印票務。
泱泱看清了老夫人的擔憂,捻著手裡的那些票據繼續道來,“現已查清楚,那些銀錢都是出自各大當鋪,沒什麼官印可牽扯到咱們薛家的。”
泱泱一頓,老夫人心裡又是咯噔一下,怕從她口中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果不然,“祖母!錢是用了,物件也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