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月華當然知道,那日讓嵇鳴去打探左相與太后說了些什麼,嵇鳴便打探的清清楚楚。
只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嵇鳴才真正丟了自己的小命,因為他一開始並不打算說出這件事,在逼供當中才招認,這也讓宇文月華認定這嵇鳴不可信!
當然,就憑嵇鳴的一面之詞如何做得了數,但看在剛才左相的反應,宇文月華便確定,那薛泱泱一定不是左相的親生的無疑了。
而這個秘密,連同那封宇文月華一直想到得到的‘所謂的信’也一直是左相心中的大石頭。
看著宇文月華步步緊逼,左相薛端正只得任憑處置,
“殿下,臣的兩個女兒皆做錯了事,殿下要罰便罰,臣不敢僭越以求恩德!如若殿下覺得不夠,連同臣一起也可!”
宇文月華沒想到自己旁敲側擊這般,都沒能讓左相動搖,便也不想再裝了,
“你倒是對太后忠心耿耿!只可惜她現在也恍恍惚惚清醒不得,你若是坦白,我或許還能留她一命,留薛二小姐一具全屍!”
宇文月華瞪著左相,一字一句的讓他感到頭皮發麻!
“那可是殿下的生母,殿下可也能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那你究竟,是說還是不說!”,宇文月華沒有那個耐心與他耗。
同樣的問題,小侯爺宇文博的別院此刻正上演著,
“小侯爺,您怎麼能這樣懷疑妾呢?”,薛晴晴依著一句謊言,終究是保下了這條小命,可她知道,宇文博不會讓她好過!
她便只有這樣卑微的跪在他的面前佯裝順從。
宇文博托起薛晴晴那張蠢笨又自以為是的臉,“你的小命,現在就在我的一念之間,我再問你一次,伽氏的那些嫁妝裡有沒有一封書信!”
“妾是真的不知!”,薛晴晴眼看宇文博一雙通紅的雙眼,怕是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心一橫,楚楚可憐的勾上他的脖頸,嬌滴滴的說道,“妾一直是惦念著小侯爺的,可誰知小侯爺一心就唸著妾那個姐姐”
“妾實在是想不通”,薛晴晴見宇文博沒有反抗,便慢慢將手從脖頸劃入他的裡衣,一直往下,感受著那熾熱胸膛傳來的溫度,
“為何姐姐就這般受喜愛,明明是妾先給了小侯爺的!”
“誒!”
當手再往下,宇文博便隔著衣服牢牢的抓住那隻手,“你這些謊話,可是原本準備給我那太子表哥的?”
被說穿了心思,“小侯爺!”,薛晴晴一下子驚慌的愣住了。
“怎麼?想知道我是如何得知的?”,宇文博扯出薛晴晴伸入他衣服裡的手,“你一次次去見馮蓉兒,不就是為了討太子的喜好嗎?”
“妾,妾冤枉!蓉兒姐姐心許小侯爺您,自是看妾與姐姐都不順眼。”薛晴晴現在只想保命,也不知哪句該說哪句不該說!
宇文博微眯雙眼,看破不說破的看著薛晴晴表演,“你的意思是,馮蓉兒胡說八道!配不得我?”
“妾不敢,蓉兒姐姐那也是頂好的,與小侯爺甚是般配!”,馮蓉兒比自己還蠢,還要裝作一副很聰明的樣子,薛晴晴上次被她陷害便看明白了這個道理。
只是如今自己寄人籬下,那宣儀殿下又在撮合馮蓉兒和小侯爺,萬一哪天馮蓉兒當真嫁給了小侯爺,那自己豈不是會更慘!
“那如此,豈不是辜負了你?”,宇文博再次彎下身子,臉死死的貼著薛晴晴,不放過她的任何躲閃。
“妾早已是小侯爺的人了,自然小侯爺說什麼便是什麼!”
“嘖嘖嘖!”宇文博玩味的打量了薛晴晴一番,要的就是她這句言不由衷的話,“你不是就想當太子妃嘛!我也不是不能成全你!想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