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宇文博因為兩次出師不利讓宇文月華對其失去了信心,真被宇文月華呵斥的趕出殿外,
便看見,
江之昂頂著憤怒表情就被宣入了殿內,前來稟報宇文月華說,“殿下,微臣有事稟報!”
“你?不好好呆在通縣,何時入了宮內,本宮沒有告訴過你非招不能進京嗎?就便你有通行令也不可!”
宇文月華今日第一天代徵,這御書房的摺子都還沒有看,便就接連的見了宇文博和江之昂,心中屬實沒有多少耐心!
江之昂哐當一跪,語氣憤慨,“殿下!情況緊急,微臣不得不來叨擾殿下!畢竟殿下如今已然代政,豈能容得了燈下黑!”
“燈下黑?”
“殿下請看!”,江之昂從胸前的衣服裡拿出兩個賬本低頭呈上。
宇文月華示意身旁的公公幫忙呈上,有疑的放在案上緩緩翻開來看,越看臉上的表情越是氣惱,直到她啪的一聲合上賬本,
“這東西,你竟然拿到了,為何不早早的呈上來與本宮過目!”
江之昂見形勢大好,猛地冤屈大喊道,“殿下!微臣一向駐守通縣,那是分秒不管離開,就連臣夫人女兒在京衛被困在別院監視,微臣都依舊不敢耽擱!”
“可這高尚書實在令微臣感到憤然,自從微臣發現了這貪腐賬簿以後,好幾次受其威脅,微臣可是敢怒不敢言,可就是微臣的一再忍耐卻換來了他的本本加厲!”
江之昂鋪墊了一大堆,終於開始言歸正傳了,“前日夜裡,他居然讓人燒了微臣的倉庫內,只因微臣說往後的銀錢微臣需要親自護送進京!”
宇文月華放在案上的手緊緊一握,身旁的公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出大殿命人快快傳召高尚書前來!
而此刻的高明德正,因為宇文月華命人將其兒子高淵放出了京林司而感到慶幸,樂不思蜀的同高淵在寧合樓設宴宴請各位同僚!
一場酒局下來,已是滿臉通紅的高明德怎麼也沒有想到,此時宇文月華會命人前來請他進宮,
醉意玩笑對那公公道,“殿下不必這麼著急獎賞微臣,呵呵!微臣改日再去領賞也不遲!”
公公一聽,彎腰譏笑幾分,“是不是獎賞,高大人去了便知!”
高淵這個愣頭青自是聽不出來嘲諷,便也附和的對自己父親說,“是啊!父親去了便是,二公主殿下那可是萬分倚重您的!”
“是的!是的,淵兒說的極是,”朝後望向自己的的兒子,復兒轉過頭看向那宮宮,“走吧!公公,這就帶我去!”
高明德擺手,向高淵示意他很快就出來了,可又有誰知……
轉眼,江之昂已在殿中跪了半個時辰了,高明德沒到卻聞見了一股醉酒的味道。
直到高明德頂著一張高粱紅的臉出現在他面前時,江之昂總算是放心了下來。
而高明德跪下,看見身旁的江之昂,又趁著酒興,一下子就來了脾氣。
他一把揪住江之昂的衣領,一邊搖頭晃腦的說,“好你個憨貨,你還敢跑到宮中來!你知不知道你可能小命不保!”
“夠了!”,宇文月華怒斥殿上跪著的二人,最讓她想不到的是高明德的作為,這便讓她更加深對江之昂所說的話的可信度,“高明德,你可知罪!”
說著,便把手中賬簿拋向空中,落到高明德昏昏沉沉的眼前,“殿下,這是何意?”
高明德從地上晃晃悠悠的撿起那個賬簿,瞪大眼睛一看,瞬間醍醐灌頂。
再一看身旁跪著的江之昂,怒火中燒,
再看看宇文月華的表情,一時語快,指著江之昂不放,“殿下,此人貪墨官銀,臣本去查冊,他不但有恃無恐的教訓臣不說,還在臣歸家的途中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