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人,不知臣女究竟是犯了什麼過錯,要勞煩你們這般興師動眾!”
僅僅是捉拿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薛端華,竟然動用這麼多的兵力,將整個街道圍堵的水洩不通,原本熱鬧的街道如今沒有一個百姓的身影。
一股肅殺的氣息伴隨著冷風吹到了泱泱的臉上。
“薛大小姐,何故在此?曹某奉旨,你可知阻攔我等辦案可是要罪!”,
馬上的掌隊見是薛泱泱在場略微有些詫異,畢竟他接到的命令可不是捉拿薛泱泱。
這一切都如勝券在握的架勢,泱泱當然看得出來這一切都是事先準備好了的。
等他們這批人拿了二叔,再嚴刑拷打牽連出幕後老闆是老夫人,最後等著的就是左相被滿門抄家。
今日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得逞,泱泱佯裝鎮定的理了理衣衫,抬起頭來邊理頭緒邊娓娓道來,
“這倪桑坊前些日子祖母剛交到了臣女的手中,祖母好些時日病重,鋪子裡的事情來不及看管已久,所以臣女便想著過來看看,沒想到曹大人這邊就領著這麼多人過來了。”
泱泱憂心的扶著胸口,一副茫然無措的繼續演起來,
“臣女實在不知大人所說的辦案,奉旨?”
好一番伶牙俐齒的解釋,曹掌隊提了提韁繩嘴角耷拉著瞥了一眼馬下的一個下屬,
那下屬領命,神氣盎然的挺著胸脯大跨步的向前了幾步,雙手斜向上一拱,
“我等受了當今陛下的旨意,前來捉拿要犯薛端華,你就不要信口開河了,趕快把人給咱們交出來。”
“要犯?不知二叔是犯了什麼罪?臣女實在不知,”,泱泱蹙著眉,眼珠子一耷拉,似若恍然大悟的樣子,“臣女也是在找他,難怪,難怪今日臣女來鋪子都沒有開!他,二叔跑啦!”
曹掌隊冷哼道,“給我進去搜!”
趁著下屬進去搜人之際,曹掌隊打量著泱泱的神色,既然要演,泱泱就將憂心演到了極致,
“曹大人,臣女這鋪子裡面的布匹雖然都是一些陳年的成色,但畢竟薛家作為皇商多年,還是煩請大人別弄壞了才是。”
“你們薛家好大的膽子,現如今還敢同我說布匹的事情。”曹掌隊正愁找不到理由,這下倒好,
“私自買賣御用布匹,那可是欺君之大罪,就算你父親是當朝左相那也是枉然!”
說著,拿住泱泱的心思已起,“來人啊!把她給我抓起來!”
“臣女,臣女不知什麼御用布匹啊,也不知犯了何錯?”,泱泱既知,便故意而行之,一則為確認自己心裡的猜測、二則嘛……
“曹大人,此番領了京林司的這麼多人馬也不告知我一聲!”
隊伍中突然傳來一個低沉但調侃的聲音,伴著噠噠的馬蹄漸漸冒了出來。
曹掌隊定睛一看,微咪的乾笑,“原來是關大人,關大人這風塵僕僕的,想必是才從通縣回來吧!這事兒我辦就是了,不勞煩大人!”
話說這個關大人確實一幅風塵僕僕的模樣、坐下的馬匹都看似有些疲憊不堪,再看神色,這曹大人與這關大人同作為京林司的人卻不像是一路人。
泱泱正是在打量,那關大人便將視線投了過來,泱泱禮貌的欠了欠身。
又見著左右正要拿住泱泱計程車兵,關大人又將視線轉到曹大人身上,
“既然是捉拿薛端華,為何要興師動眾的捉拿薛大小姐,這,也是陛下的旨意?”
曹掌隊雖然對陛下的旨意這句話有些理虧,也聽得出來關大人的暗示,但畢竟領了宮中之人的令,辦事可不敢含糊,
“哦呵呵!關大人不知,陛下下令徹查御用布料販賣一案,這薛大小姐說著鋪子在她的名下,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