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小子,再把我解救出來,好讓我用法術幫你擊殺這賊小子。”原來是鄭涓見自己的哥哥遲遲無法得手,在旁出起了主意。
鄭彭聞聽此言,如夢初醒,連忙扇動了幾下黑鐮扇,用其中的黑鐮和白蟒鞭在四周圍住了華習常,又對著鄭涓用黑鐮扇輕扇幾下,驅使生出的黑鐮不斷切割那條黑鎖鏈。
華習常一見如此,心下大凜,不過對那鄭涓被困之際還能如此冷靜,倒也暗生了幾份佩服。但是他可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他帶著小鐘和那層金光罩就想乘機突破包圍。
但是鄭彭又怎麼會如此輕易讓其脫困,不停地用黑鐮和白蟒鞭阻擋著他的逃跑路線,中間還時不時地補充著黑鐮的數量,華習常用盡方法仍然是無法脫困,不禁暗自焦急了起來。
一盞茶過後,只聽得“咯咯”幾聲清脆的笑聲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傳入了華習常耳中。
“師兄啊,你可是綁得我好難受啊,這賬我可是要一點一點的向你討回來哦!”華習常尋聲一望,心下大叫不好,原來鄭涓已然脫困。
“哥哥,你全力施展黑鐮扇,我施展法術來助你。”鄭涓說完話後,便開始口中念動法咒不止。
鄭彭一點頭,便狂扇黑鐮扇不止,只見那黑鐮不斷地從扇前生出,撲向華習常,最後竟然把那層金光罩黑壓壓地圍住了。
華習常此刻也無分毫猶豫,全力催動起金光罩抗衡那些鋪天蓋地的黑鐮,而此刻的他已經沒有多餘法力去發動那針葉化箭術了,只能專心地催動金光罩護身。
就在華習常和鄭彭僵持之時,突然周邊揚起了漫天沙土,而且還不斷地聚集,凝聚完畢後,這片沙塵就朝著華習常襲來,並和周邊的黑鐮融合。在這沙塵土屬xìng法術的配合下,黑鐮一個個徒自增大了不少,而且個個黑光大放,直晃得人兩眼發暈。
“怪不得她不修習攻擊力強大的金屬xìng法術,反而修習土屬xìng法術,想來是為了配合她的哥哥。”華習常這時才真正地認識到了此女的心機之深,不過此刻的他可沒空多想什麼了,他現在已經被黑鐮密密麻麻地圍住,只能依靠這口小鐘苦苦支撐。
站在華習常身前的鄭氏兄妹此刻自然是欣喜萬分,他們知道在這土屬xìng法術的相生下,這金屬xìng法術黑鐮可以發揮出超出原先法器三成的威力。這華習常的金光罩再厲害也最多再堅持一會而已,一想到父仇馬上得報,心中自然是暢快異常。
但是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就這樣過了一盞茶後,那些密密麻麻的黑鐮不但沒有攻破那金光罩,反而慢慢地稀薄了起來。
這翻唱的景象讓鄭氏兄妹大為驚訝,但是此刻他們也顧不得什麼了,各自又拿出了一枚丹銀補充法力,繼續地催動黑鐮和沙塵術攻擊。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在那密密麻麻的黑鐮和金光罩下,華習常此刻正在催動面前的一顆圓珠,源源不斷地吸收著黑鐮和沙塵術的法力。
當時在被那黑鐮狂攻之際,搖搖yù墜的金光罩下的華習常突然心中一動,放出了自己體內的那顆圓珠,此刻的這顆圓珠已經不再像幾年前那樣的透明,經過了幾年吸取靈氣後,此珠中間有一團淡淡的紫氣在其中不斷地遊走。
在放出圓珠後,華習常一催此圓珠,讓其開始吸取周邊的法術的法力來。暗華習常所想,此圓珠在以前的試驗中,能夠吸取靈氣,真氣和所放法術的法力,那麼這黑鐮和沙塵術的法力這圓珠按理也能夠吸取。
果然不出華習常所料,在他的催動下,此圓珠開始源源不斷地吸取起黑鐮和沙塵的法力來。這樣一來黑鐮和沙塵術的威力大減,金光罩開始穩穩地抵擋住了黑鐮的進攻。
華習常為了不然鄭氏兄妹看見此珠,又加大了金光罩的刺目光芒,使得外面無法看清裡面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