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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那人手上的刀稍稍慢了幾分,但還是猶疑得刺了出去,卻聽見撲哧一聲,顯然是有人的身體被刺穿了,牛小刀心道:完了,想也不想,拋下這兩人急急逃去了。
卻見松林兒閉上眼睛,想著自己怕是身子已經被扎穿了,此次怕是要不活了。但過了一會,卻覺得身體並不疼痛,小心翼翼地掙開眼睛,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竟是完好無損的。正當這時候,卻聽那使用螳螂拳的慘叫起來,松林兒心道:莫不是那一刀刺中了他。卻見那人鬆開了一直抓著曹不傷衣角的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退下了。那人退開後松林兒才見著究竟發生了什麼,驚叫道:“哥哥!你。。你!”說話間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也不知那曹不傷後來忽而從哪裡來了一個力道,生生地拖著那使螳螂拳的人又平移了幾分,硬是擋住了那一刀,那刀一入體,將曹不傷的中胸口刺穿了,鮮血從背後噴出,也幸虧那螳螂拳一直抓著曹不傷的衣服不放,這些個毒血才都濺到他的身上,否則松林兒沾了毒血還是要遭殃了。
那猛虎跳崖拳忽而刺中曹不傷,自己也是沒有想到,愣一愣神,趕緊鬆開刀把向後退去,生怕那曹不傷的毒血也濺到他的身上。向後退了十幾步,瞧瞧自己身上,還真沒有沾上毒血,長出一口氣,瞧著那身上插著一把刀的曹不傷,忽而有些瘋癲的笑起來:“牛小刀跑掉了,剩下的人怕是活不成了,這次,這次我的功勞最大,嘿嘿,嘿嘿嘿,真不錯。”說著便又向後退了幾步:“等你的血流乾了,我便來取你的人頭帶回去。嘿嘿,真不錯。”卻見曹不傷此刻單膝跪著地,一點點將那刀拔出來。只見那時節胸口的血一時間噴湧而出,將松林兒嚇得不輕:“你。。你別這樣,流這般多的血。。。”曹不傷一隻手抬起,示意松林兒不要過來,那毒血灑在地上的青草泥土之上,生出的煙將他整個包裹住了,自己並不聽松林兒的勸阻,仍舊一點點地將刀拔出,好在那刀並未扎中心臟和肺葉,倒是在胸口正中的位置,並未傷著重要的臟器,一時間不至於要了他的xìng命,饒是如此,他將那刀一點點的拔出時,覺得氣管喉管不住有有血湧上來,口中不自覺地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那刺中曹不傷的人還在一旁歡欣鼓舞,賤兮兮地瞧著那眼前的景象,不肯就此離開。忽而他聽見一個聲音,“嗡嗡嗡”的,似乎有什麼蟲子在拍打自己的雙翼,那人並未留上意:這山林中有些蟲子也是正常的。但過了一會,卻發現那拍打翅膀的聲音竟來自於那籠罩著曹不傷的毒霧之中,倒教他覺得有幾分驚奇:什麼養的蟲子竟可以在那樣的毒霧中活下去。但不多時,現實便滿足了他的好奇心,一隻sè彩豔麗,紅黑相間的巨大飛蟲從那毒霧中飛了出來,只是飛的飄飄蕩蕩,很是不穩,似乎受了什麼傷,藍sè的薄膜翅膀上還粘著一些紅sè的液體。
這異樣的蟲子立馬引起了那猛虎跳崖拳的主意,只是他並不知道,這蟲子乃是一直在曹不傷體內的噬腦蟲,不知什麼時候,竟在曹不傷體內化蛹變作了成蟲,這噬腦蟲喜歡吞噬人的腦子,只是人死之後它也活不成,因此很少有能夠變作成蟲的,不過曹不傷體質特異,這噬腦蟲只是吸食他的毒血,竟一點點長大了。這噬腦蟲本是在人體內遊走,不想剛剛那人一刀正好擊中了它,傷了它的蟲足,而曹不傷拔刀的時候,又將它從自己的體內給帶了出來,這當初險些要了他xìng命的小蟲,竟以這樣的方式被弄出了體外。
那愣頭青一般的猛虎跳崖拳,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大難臨頭,見著那五彩斑斕的大飛蟲朝自己飛來,只覺得有趣,竟是想用手去逗弄。也不知那噬腦蟲是有靈xìng,知道傷了自己的是眼前這人,還是純因為這人剛好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只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