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婚房。
她突然一個急剎,轉入慢車道。
“你真的想清楚了麼?和一個你不愛的人結婚?”
我被她問住,想回答是,卻又底氣不足,咬著唇“嗯”了一聲。
她又說:“把你的右手攤開,給我看一下。”
我沒明白她的意思,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給你看手相啦,我從小就會這個。”她解釋道。
我無奈地伸出手去,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很仔細地盯了幾秒,我一個勁地喊她注意安全,她卻不以為然,反而語重心長地勸我,如果真的選擇和陸益銘結婚,就要好好管住自己。
我聽著繼續裝傻充愣,其實我也不是完全不明白她的話外之音,作為好姐妹,她怕我婚後會因為放不下之前的感情而出軌。
車子終於到家,下車前她最後關照我,“小馨,有一句話我只說一次,雖然我不希望這事發生,但如果你控制不了你的心,那麼也不要傷人傷己,明白麼?”
我點了點頭,關上車門重重地朝她揮了揮手。
昀丫頭,我答應你,會好好地管住自己,那些抹不掉的記憶,就塵封起來吧。
………【二十】………
那日和楊昀小聚之後,時光飛逝,離原定結婚的日子已經越來越近了。
我的心開始不安,儘管我很早就知道回這樣,但事到臨頭,還是無法抗拒內心的煩躁情緒。
老媽見我茶飯不思,怕我病了影響婚事,索性就讓我在家養著,也不再吩咐我做這做那。
而陸益銘那邊,自然有很多事要忙,除了婚禮還有公司的事,我不叫他來,他也抽不開身,見面機會少了反倒讓我覺得自在些。
可話又說回來,一個人悶在家裡,也最容易胡思亂想。
沒人看著我管著我,我會情不自禁地去做一些明知是錯誤的事。
比如,偷偷跑去看顧梓文的圍脖。
我並沒有關注他,可找他卻是十分容易的,他用本名。
透過從旁的打聽,我大概知道了他在蘇格蘭北部城市念傳媒碩士。
我是去過那兒的,那裡很美,有高地和牧場,牛羊成群,自由地穿梭在矮灌木林裡。
只是那兒的冬天太冷太長,一場雪足可以下3、4天。早上起來,推不開門,需穿高筒防寒靴子才能行走,積雪通常能沒過一半小腿肚。
想到這些,我會不由自主地開始擔心,顧梓文生在南方,以前一到冬天耳朵上就會長小小凍瘡,遇熱即紅,紅了就癢,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我知道了以後立刻給他送去特效凍瘡藥膏,他擦了之後不出3天便好。
於是驚奇地問我:“這是哪裡買的?效果這麼好我怎麼不知道?”
我得意地告訴他:“此藥非藥店有售,是我家藥廠自己生產的。”
他一開始不相信,我就把外包裝拿給他看,上面除了“軍隊特需藥品”的字樣以外就是一些簡單的使用說明和生產日期之類,根本沒有廠家名稱。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漸漸知道了一些關於我家的情況,儘管我爸再三叮囑我不要和外人講太多,我還是在不經意間讓別人察覺到了。
後來,等我被送到英國留學之後,我才開始意識到自己犯下的巨大錯誤。
也許就是因為我的疏忽大意,才讓顧叔叔知道了我爸的情況,這才害得他差點破產。
………【二十一】………
我一點一點翻看著他圍脖上的動態,他在學校一直都是公眾人物,無論國內還是國外。
對於他的家庭,他也從不隱瞞,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父親是Y市副市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