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每天都是晚上來,早上走,晚晚都需要左芊的身體。如果左芊不配合,就會用身體或用語言迫使左芊屈服。左芊不再和阿遠說話,無論他說什麼都不應答。阿遠擺弄她身體的時候,她就當這個身子是別人的,腦子裡儘量想著其他的事,比如學校,找工作,媽媽,或者背中學學過的唐詩宋詞,有時甚至在想該怎麼逃跑。左芊希望能這樣湮滅阿遠對她的性慾。
可笑的是,阿遠每天都會問“疼嗎”或者“還疼嗎”。左芊每每在心裡痛罵不已,白天趁著房間裡沒人,左芊對著空氣說,“我真希望你少說少做,或者不說不做。”自己居然還有心情說笑,左芊不禁對自己佩服萬分。不過如果不這樣,左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撐得下去。左芊試著去晚上從阿遠的身上偷鑰匙,或者白天撬門、敲窗,還有手挖牆洞,但總是能被精刮的阿遠發現。試圖逃跑的代價是飢餓,每被阿遠發現一次,第二天必定沒有飯吃。而時間拖得越長,逃跑的動力彷彿就越小,左芊一度有破罐子破摔就這麼一輩子的想法。這個念頭令她後怕。她不怕別的,就怕自己沒有了鬥志,沒有了對城市生活對家的渴望。
阿遠每晚的需索無度把左芊累壞了,她真希望阿遠能陽痿。終於她盼來了休息日,她的月經來了。
看著那個胖胖的女人拿進來的一根紅布條和厚厚一疊粗糙的衛生紙、黃草紙,左芊一度無從下手。還是在那個女人的指導下,左芊才學會了用這原始的衛生用品。
經期的到來同時也提醒了她的個人衛生問題,粗粗算一下,她被關在這裡一個多月,而且這一個月她都沒有刷牙洗臉洗頭洗澡,頭髮必定是一綹一綹的,身上的味道想必也夠可以,而乾淨的阿遠——是的,阿遠似乎是個愛乾淨的人,夜夜對她都能“恩愛如常”,左芊有時也挺佩服這個阿遠的。
晚上阿遠來了。不等他問那個可笑的問題,左芊主動的說:“我想洗澡。”阿遠頓住沒有立刻回應,似乎在疑惑這是不是左芊新的逃跑招數。左芊把汙穢的內褲拿給他看。不管在黑暗中他看沒看清,反正他點點頭,說:“我去燒水。”
很快,一大桶熱水和一個大木盆拿進來,還有一塊不知什麼顏色的肥皂,略帶香味。左芊希望阿遠能給房間裝個電燈,好讓她明明白白的洗而不是亂搓,阿遠沒有答應,只拿了一個電力微弱的手電筒進來。對左芊而言,聊勝於無,就不再提要求。
三大桶水換來了一個乾淨的左芊。她彷彿又重新做人了,心情十分愉快。看著阿遠為著她忙進忙出,也覺得他不那麼讓人厭惡了。
當阿遠在床上又動手動腳時,左芊連忙提示他自己不能“常規作業”。看著阿遠悻悻的放下手,滿臉不高興,左芊更加快活。
平時忙碌的兩人一下子無事可做,只好靜靜的躺著享受這難得的和諧夜晚。聽著外面的蟲鳴,體會山區的安靜,左芊不由得想,如果自己不是被賣來的,而是來旅遊休閒的,如果身邊不是阿遠這個□犯而是她的男朋友,該多好。左芊不禁嘆了一口氣。
左芊的動靜彷彿提醒了阿遠,阿遠轉過來面對著她,撫摸著她的胸部。可能因為經期的原因,左芊的胸部比平時要腫脹,而且更柔軟,阿遠暖暖的大手摸得她十分舒服。舒服的感覺讓左芊有些不安,她躲了一下沒有躲開阿遠的手,於是只好任他撫摸。
“阿遠。”左芊決定用聊天來分心。她叫他。
“嗯。”
“你姓什麼?”
“姓王。”
“家裡還有誰?”
“阿爹,大哥大嫂,么妹,侄兒侄女。”
“你們這裡是哪裡?”
阿遠沒有吭聲。左芊等了一下,確定他不會回答,又換了個話題:“你花了多少錢買我?”
“六千。”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