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想到你,怕失去你,沒事就想跑到你這裡來,想跟你說說話想來看看你。只要跟你在一起即便一句話都不說呆在這裡我都會感到很滿足心裡很踏實,我沒有真正談過戀愛,也許這種感覺就是愛情吧!”
莊子強很激動說著說著停了下來半天不語,含著熱淚斷斷續續結結巴巴地:“我不想,多說了,說了我會,哭的,請你給我個,機會。”
龔夢潔聽了莊子強的表白心跳得很厲害,從來就沒有這樣過臉一陣陣的發燒,羞得低下了頭急促的呼吸話也說的不連慣:“我也沒,談過,戀愛,我以前,不會主動去愛,別人的,我做不出來,從來沒聽到過,一個男人跟我說過,這麼多的話。”感動得熱淚盈眶。
他倆就這樣愛上了,從那以後形影不離,倆人好似相識恨晚難捨難分,早上雙雙約好出去跑步,莊子強還教她部隊學過的捕俘拳,經常到電影院看電影,相互交流小說裡的愛情故事,談論人生談論未來。
有一天晚上莊子強被父親叫到跟前:“過兩天就要過年了,今年過年叫凡梅到家裡過,你去跟她說一下。”
莊子強平時在父親面前就很膽怯,父親的話不敢不聽更不敢反對。自己愛的是夢潔又不敢明說,心裡七上八下的只得無奈地小聲回應:“嗯”
這幾天他都沒睡好覺,成宿琢磨這個事怎麼辦?也知道這又是父親的按排,跟上次要自己帶凡梅回去看母親一樣,讓倆人生米煮成熟飯既成事實。那次回家自己也沒想到會有那麼多親戚到場,肯定是父親有意安排好的。
現在再叫凡梅回去過年,只能是一錯再錯,本來倆人就不合適沒感情硬要扭在一起,強扭的瓜不甜自己是不會接受的。再說了,讓凡梅越陷越深不好對她不公平,自己又阻止不了該怎麼辦?
真是傷透了腦筋,想來想去要去倆個都去就當去玩玩。她們是好朋友嘛也說得過去,讓家裡人看看究竟是誰好讓他們心裡有個準備總有一天自己要提出跟夢潔好的。
讓她們倆個都去這件事要父親同意才行犯難了,到了年三十的前一天晚上,莊子強鼓起勇氣膽怯地:“阿爸,我,我想。”吞吞吐吐說不下去。
父親板著臉眼睛從眼鏡框上瞪著他:“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凡梅有一個好朋友,從小在一起長大的,一起在五七幹校上班,現在調到縣郵電局上班了,前兩天凡梅還叫她一起到文筆塔玩的,凡梅的意思是能不能讓她也跟著到家裡過年。”開始說起了謊話,說是凡梅的意思。
“行呀!那今年過年熱鬧了,哈!哈!哈!”
父親滿口答應了,莊子強一棵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了,比他父親還高興。
莊子強先去跟夢潔說,叫她和凡梅到家裡過年的事,夢潔答應了。
莊子強又回到縣委大院招待所找到了龔凡梅:“凡梅呀!我爹叫你到我家過年,你去不去?。”
龔凡梅很為難地說:“我沒時間去呀?要值班的!你怎麼不早說?早點說我跟蔣阿姨說一聲調一下班嘛!現在不行了,明天就是三十晚上,別人都回家過年了。”
“哦,那隨你吧!”
莊子強本來就不贊成叫龔凡梅回家過年,她不去也不勉強心裡到平靜了起來。
又想到龔夢潔:跟她都說好了,現在龔凡梅不去了,還要不要她去呢?如果不讓她去,她肯定會說,我說話不算數,不講信用,說嚴重點認為不愛她,那麻煩就大了。
如果帶她去,母親那裡到沒什麼,就是這個當官的爹那裡怎麼過關,自己從小看到他就有種說不出的害怕,就像老鼠見著貓,多少年來就像壓在自己身上的一座大山,父親要是看到我只帶夢潔回去,沒看到凡梅,那不火冒三丈了!
還有一種情況,龔夢潔要知道龔凡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