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陪我叔公喝得高興,不醉不歸呢!等他們吃好了酒,我再去喚你來伺候他們。”
瑛姐兒很是熱情地去拉心硯的手,心硯被她猛不丁碰到,觸疼了手上傷口,立時低叫了一聲。
瑛姐兒也隨著她驚叫了一聲:“呀,心硯,你的手怎麼了?怎麼爛成這樣?姑姑不知道嗎?”
瑛姐兒的叫嚷聲太大,花廳內宴飲的人早聽得分明。
王建正和白振軒喝酒,白振軒的杯子舉到半空,聽到廳外瑛姐兒的說話聲猛然頓住。
又聽心硯在門外回瑛姐兒道:“瑛小姐,我沒事。”
“怎麼沒事?創口都爛了!”
廳內筵席上,白振軒端著酒杯的手微微發抖,他咬了牙騰地起身,王麗楓卻已喚過允姑道:“去看看心硯怎麼了?問問她怎麼就受傷了?趕緊帶她去上藥。”
允姑應聲疾步出去,白振軒握緊的手又只好鬆開。
王麗楓淺笑吟吟道:“振軒,站起來做什麼?叔叔還敬你酒呢!”
白振軒只好悶頭坐下,繼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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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姑做出假意關心心硯的樣子,從瑛姐兒跟前將心硯帶了去。待離了王建家,回到王家自己睡的抱廈內,便開始逞兇肆虐,先是劈頭就給了心硯一巴掌,心硯的半邊臉登時腫了起來。她又一腳踢在心硯肚子上,心硯悶哼一聲便蹲到了地上去。
允姑冷笑道:“做這個死樣子給誰看?”
心硯捂著肚子,痛得哭出了聲。
允姑便開始罵罵咧咧:“少爺一來,你就作死!怎麼,想讓少爺來關心你手上的傷,是不是?”
允姑恣兇稔惡的嘴臉,心硯已經領教得差不多了,此刻也只能將一腔苦楚全都嚥下去。蜷縮在地上忍受著她一頓拳打腳踢。
心硯實在熬不過,便道:“允姑,你將我打得狠了。身上露出傷痕來,少爺跟前又如何自圓其說?”
允姑伸手又要打她,少不得聽了她這句話,憤憤然停了手,恨恨道:“拿少爺來壓我,死狐狸賤蹄子!行。我自有法兒對付你。你給我好好呆在這屋裡。不許到少爺跟前晃悠!如果到少爺跟前施展你的狐媚功夫,仔細我弄死你!”
允姑威脅了一通,便出去鎖上了門。
允姑一走。心硯便癱倒在地上,她的目光絕望地望著天花板,那裡黑漆漆的,一片昏暗,一如她的前程。
或許,這一切都是報應吧!她受到的這些苦楚全是對她不安守本分痴心妄想的懲罰!
少爺芝蘭玉樹、溫潤如玉的面容出現在那一片模糊的黑暗中,她的淚幸福地落了下來。
少爺。只要愛,不要名分也不行嗎?沒有名分的愛,註定是不被祝福、飽受詛咒的嗎?
她就那麼哭著,痛著,想著她家少爺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自己的身子猛然被人從地上撈起。放到了床上。她驚慌失措地睜開眼睛,便有個滿臉虯鬚的醉漢壓到了她身上。雙手胡亂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裳。她又驚又恐,奮力掙扎喊叫,卻是剛喊了一聲救命就被那醉漢掩住了口鼻。
她在那醉漢的大掌下近乎窒息,而醉漢的手卻已撕扯開她身上的衣裳,在她身上亂摸一氣。
然後她的衣褲全被剝去,醉漢下/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直挺挺頂入了她的身子。
屋內,一燈如豆,悽然地照向她,她在那昏暗的燈光中,在下/身一片翻江倒海的疼痛中瞪大了雙眼。
她在昏暗的燈光中看見了少爺的面孔,少爺正衝她春風和煦地微笑著,少爺對她說:“心硯,不管何時何地,你都是自己的救世主!”
她好想發出一聲淒涼的笑,可是那罪惡的大手死死地捂住她的口鼻,她的笑從心底漫上嘴裡,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