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居然被她撞一個正著!現在可好了,鬧得人盡皆知,額娘那邊兒定是頗有微詞,恨你不檢點!”
“什麼我與年韻詩燕好,明明就是她撲過來的,爺還做了冤大頭呢!爺原是有些睏乏,便叫蘇培盛去倒茶。誰料這死奴才推說屋裡沒了熱水,得下樓去茶水間現燒,本王就放他走了。爺正挨在桌上睡得迷迷糊糊,忽聽見有人輕手輕腳的推門進來。”
胤禛也是滿肚子委屈,見四福晉一臉不信的表情,只得隱忍著解釋道,“爺還以為蘭兒與我鬧著玩兒呢,就趴在桌沿上沒啃氣兒,想逗逗她。誰料她進屋以後一路走一路悉悉索索的脫衣裳,爺就更篤定是那丫頭了,換做別人沒那麼大的膽子!”
四福晉抽出絲帕掩嘴偷笑,“是了,今兒真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啦!想必是你前幾日削了她分位,想用這法子討你歡心!”
四阿哥越說越憤怒,“她脫得只剩一件肚兜膩在我懷裡就吻,等爺嗅出不對勁兒睜開眼時。。。。。。她居然連最後一塊兒遮羞布都不要了!我本來是打算推開她,誰知她抓著我手就往自己胸口上一陣猛揉!唉,你也知道她平常沒那麼主動的。。。。。。爺唬得一愣神,蘭兒在這當口就推門進來了!”
四福晉聽見隔壁傳來的陣陣哭罵聲,“那。。。。。。那你還不去跟那丫頭解釋清楚,我瞧她氣得不輕呢!”
“她也太過分了,當著眾人一點兒面子也不給我留!”說到這個胤禛也是一肚子氣,“居然敢扔花瓶過來砸我,也潑辣得忒過頭了!哼!!!你聽聽。。。。。。這會子還在摔東西!”
“四爺,不好了!”蘇培盛上氣不接下氣的衝進來稟報道,“蘭格格收拾東西,說是要走呢!八斤半和如霜兩個怎麼勸也勸不住,你快過去看看吧!”
“勸什麼勸,好似今天她一點兒錯也沒有!”四阿哥身子一背扭過頭去,“她若還嫌臉沒丟夠,就由得她鬧去!”
四福晉見胤禛不肯讓步,焦急的跺跺腳直搖頭,“罷了,罷了!我過去看一看吧,真真兩個冤家!蘇培盛你跟我過來!”
。。。。。。
八斤半摁住箱子不許我動,“姐,你冷靜一點兒!”
我使出吃奶的勁兒推擠他身子,“給我讓開,想造反是不是!我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裡了,收拾東西走人!”
“蘭兒,你這是做什麼!”四福晉連忙撫著我後背替我順氣,“聽我說。。。。。。剛才的事兒不值得生氣啊,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兒!”
“我不是想象的,是我親眼看見的!”我氣咻咻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他簡直混賬,居然拿硯臺砸我,還好我命大!”
“他。。。。。。他不是預備砸你,你誤會啦!”四福晉連忙解釋道,“是那個太醫一進門就緊盯著年格格不放,爺看不下去了才出手教訓他!”
“他現在當然說什麼都可以啦!”我對四福晉這種說法嗤之以鼻,“我還能爭辯說剛才那個花瓶原本就是要砸書桌呢,是他們離得近才殃及到的。”
“這個。。。。。。”四福晉一時氣結,“蘭兒啊,爺他都告訴我了!今天的事兒怨不得她,都是年韻詩惹出來的。”
我頭一偏冷笑道,“敢做不敢當,只管往女人身上推!孬種!”
“好哇,你背地裡就是這麼看待本王的!”胤禛正準備進屋,聽到此言一拳砸在門板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我心裡隱隱有一絲懊悔,但見他滿臉的口紅印依然沒有洗去,火氣再一次翻騰上來,兩隻眼睛死死盯著他,一字一頓的答道,“是呀,我敢說就不怕承認!”
胤禛黑著臉輕飄飄的擠出一句話,“不管你怎麼想,爺沒有碰年韻詩!你愛信不信!”
“我當然信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