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寒月刀這樣的神兵肯定是與普通兵器不一樣的,對於鑄劍師來說,能清楚的知道寶刀與眾不同之處,就如同開啟了他們探知新世界的大門,對於在鑄劍技藝上當然能更上一層樓。
「沒有了。」月無痕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樣。
祁曉曉還以為他察覺到了其他,連忙豎起耳朵等著聽接下來的話,聽到月無痕的回答後這才放心道:「沒有了就好,真要嚇死寶寶了!」
她想:「應該是那日沾到秦雍的血,一時暈血反應太大,導致與她接觸的月無痕也發覺到了她頭暈目眩,渾身顫慄的感覺。」
「刀個鬼的魂,還不是被你嚇得。」想起這茬,祁曉曉就氣不打一處來。
敢情月無痕這魔頭是特意為此事來斷劍山莊求教的。
鬱白休見他沒意識,自己朝他伸出右手,道,「把刀給我。」
月無痕看著寒月刀,思忖片刻後將它遞到了鬱白休手裡。
祁曉曉氣鼓鼓的跟著鬱白休就去了。
鬱白休帶著祁曉曉進入了山莊內堂,莊內弟子趕緊出來奉上了兩杯熱茶,看他吩咐弟子又是拿琉璃鏡,又是拿磨刀石的,那陣仗弄的就跟鑒寶似的。
「鬱莊主這是想要給我解剖嗎?」祁曉曉趴在桌子邊打了個哈欠,對他的行為調侃道。
月無痕眼都不眨的在一旁守著,雖然知道在自己眼皮底下鬱白休定然是玩不出什麼花樣的,可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他可不能讓寒月刀出什麼意外。
鬱白休仔細看了看桌上的刀,從刀柄到刀身,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寒光凜冽,渾然天成的霸刀之氣,握在手裡彷彿周身都是力量,這樣的刀簡直就是為殺戮而生。
只可惜如此厲害的寶刀就算再過三百年也淬鍊不出一把,「果然是得寒月者得天下,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啊!」鬱白休鑄劍數年,從未見過這樣的好刀,「如此厲害的寒月刀,勢必要修煉與之匹配的刀譜,否則你無法完全駕馭此刀!最後恐怕會落得個反噬的下場。」
祁曉曉直起身子,樂呵呵的笑道:「照鬱莊主的意思是,月無痕這魔頭還配不上我唄!」
月無痕心中喃喃:「果然如此!就算自己功力再如何深厚,可寒月刀還是無法發揮出它最大的威力。」
鬱白休卻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半月前江湖上傳言寒月刀被敕陰教教主月無痕據為己有,那眼前這個年輕人不就是魔教教主月無痕!」
聽說月無痕手裡從未留下一個活口,他兇狠毒辣之名可謂盡人皆知。
鬱白休腦海一片空白,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年輕人竟然是那魔教頭子,參照他以往行事的手段,難道斷劍山莊真要從江湖中消失。
祁曉曉察覺到鬱白休的手心開始冒汗,奇怪道:「這人先前還一副不怕死的模樣,怎麼這會就變膽小了。」
鬱白休將刀雙手遞給月無痕,不敢看他,嘴裡小聲道:「刀就還給公子……」
月無痕單手接過寒月刀,抬眼看著鬱白休,語氣透著一股玩味,「鬱莊主猜到我是何人了?」
鬱白休依然假裝一副不耐的態度,「我怎麼知道你是誰,斷劍山莊這些年很少與江湖門派來往,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早已與我們無關。」
月無痕握緊寒月刀,一對明眸閃過狠戾,露出森冷的笑,「是嗎?鬱莊主要為自家弟子報仇也該知道我是何人?」
「不必!我都打不過你,其他人更不行。」鬱白休一句話倒是反駁的在理。
祁曉曉可算見著一個智商線上的人了,那些上趕著送死的人就該學學人家鬱白休這覺悟。
月無痕大笑起來,「哈哈哈……果然識時務。」
「那你就放過鬱老頭吧!」祁曉曉猜不到月無痕怎麼想的,可他握著自己的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