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從使,教主近日誰都不見!」
曲子嬰轉念一想,有了主意。
他拿出水靈兒當日給他的令牌,「我有要事稟報教主。」
「教主吩咐,誰都不見!」高晉看也沒看他手裡的令牌,語氣加重了幾分,如同傀儡般繼續說道。
曲子嬰沒想到高晉連教主令牌也敢不放在眼裡,他提高聲調:「你可看清楚了,見令牌如見教主,你敢攔我。」
高晉伸手將他的令牌奪了下來,拔出腰間的青穗長劍將他胸前的衣服劃了個三寸長的口子。
而後用手噓聲,「血蕪宮內,不許高聲喧譁!」
他語氣毫無起伏,就像轉述別人說的話,不帶一絲情緒。
「……」
曲子嬰低頭看著胸前的一道劃痕,頓時火上心頭,他沒想到高晉居然真的對自己出手。
氣急之下他也拔出自己手裡的佩刀,毫不手軟的朝著高晉猛的劈去。
高晉看樣子也不是好惹的,抬手用劍擋下了他的刀,轉身飛旋一腳重重的踢向曲子嬰的腰腹,將他蹬了個踉蹌,差點兒就摔了個跟頭。
踢中的這一腳算是徹底激怒了曲子嬰,他撒開膀子,拼死拼活的跟高晉打了起來。
可曲子嬰似乎不是高晉的對手,幾個對招後被高晉打的連連後退。
曲子嬰此時一邊與高晉打鬥,一邊心想,「高晉的武功何時變得如此厲害了?」
他先前只與高晉見過寥寥幾面,可他曾聽夜展離提過,高晉雖說是教主的貼身弟子,可他武功並不出眾,只是因為曾有恩於教主所以教主才將他留在身邊。
第41章 元徽 男二登場~
曲子嬰分心想著他與高晉武功高低一事, 一個不留神高晉的劍就已經刺向了他的咽喉處。
曲子嬰則是驚的不敢再動,生怕高晉收不住劍自己小命難保。
劍鋒貼著肌膚而過,一種與死亡擦肩而過的驚悸讓曲子嬰瞬間面如死灰, 冷汗直流。
他抻著脖子,瞪大眼睛嘴裡警告道:「高晉, 刀劍無眼, 你可要當心了!」他聲音顫抖卻強忍著不叫人聽出來。
高晉不以為意, 反過來笑著安撫他,「你大可放心,我手穩的很。」
「高晉, 你到底想怎樣?」曲子嬰被高晉挾持,心裡大為不爽,可他轉念一想這裡可是血蕪宮,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殺了自己,於是底氣十足地朝他喊道。
誰知高晉順勢收劍後抬手一個手刀打在曲子嬰的後頸,將他打昏了過去,嘴裡還嫌棄道:「你這人怎不聽話呢?」
高晉把曲子嬰拖到了無人處,又順手撿起了他方才拿出的教主令牌,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手裡的牌子, 「哎,早知道有令牌, 也不用我耽誤這幾天的功夫了。」
他從其他地方搬來了幾塊大小不一的石頭,將曲子嬰虛掩了起來, 做完這些後起身拍拍手裡的泥土, 高興道:「大功告成!」
高晉邊走邊將令牌拋起落下的接住,一臉喜笑的朝著血蕪宮地牢方向走去。
地牢的看守似乎比往日還要嚴密了一些,可高晉有教主令牌在手, 再多的守牢弟子在他面前也形同虛設,因為沒人敢攔他。
「還是這東西好用!」他看了一眼身後退下的弟子,握緊令牌快步走向了關押鬱白休的那間牢房。
月無痕命人給重傷的鬱白休治傷,敕陰教的弟子自是拼盡全力去醫治他,可不敢讓他有個好歹。
當高晉出現時,鬱白休正躺在地上休息。
他面色紅潤,看來敕陰教的弟子將他照料的不錯。
聽呼吸吐納,來人並不是月無痕那傢伙,鬱白休立刻警惕的單手撐地,直起身來,看著眼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