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梅的威脅還未說完,恐怖的氣息突然自交流會的另一個方向升起,巨大的樹幹拔地而起,遮住了一小片天空——是花御,夏油的計劃,正式開始了。
「我走,我走,你不要那麼兇,我走就是了。」
男孩退的很快,在意識到鶴梅真的沒有追上來的意思後,他果斷的頭也不回的就跑掉了。鶴梅鬆了口氣,轉頭看向明顯不對勁的鶴見星。
「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是次次,你有什麼危險嗎?」
鶴見星的眼神變得很奇怪,她好像很生氣,眼神深處在噴火,可又什麼都不說,只是一個勁的,瞪大了眼,眼淚淌個不停。
鶴梅最受不了這個了,於是她只好停下追問,在身上翻找起紙巾……可因為衣服是五條悟從衣櫃裡拿的緣故,身上什麼都沒有,她只好嘆著氣把外套脫下來,用內襯給她擦眼淚。
「別哭了別哭了,我不問了還不行,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
可聞言鶴見星好像更生氣了,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直接撲到鶴梅身上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喂,你屬狗的啊……停停停,我是狗我是狗行不行,別咬了真的,肩膀上的傷會影響行動的,我一會兒還得打架呢……」
可鶴見星彷彿什麼都沒聽見一樣,用出吃奶的力氣咬著她的肩膀,而鶴梅又沒辦法用出真本事把她甩出去,一時之間只能一邊嗷嗷亂叫一邊控制著自己的力道解救自己可憐的肩膀。
等鶴梅終於把她扒楞下來的時候,她的肩膀上已經有了一個深可見骨的血牙印。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她沒好氣的說著,拽著鶴見星往出口方向走去。
此時的交流會現場已經被帳徹底籠罩了,比起京都校的對手,更危險的是潛入交流會的那些夥伴。
見過鶴梅人形態的不多,除了那幾個實力超群的特級,她並未向其他人展示自己的身份。而在她臥底之後,夏油傑似乎又找了很多詛咒師做盟友,她不認識的人也變得多了。
所以,當務之急不光是找個值得信任的咒術師做人證,還必須要避免往花御那邊走——花御她是真的不想打,不光是情感上的傾向和陣營問題,那傢伙,真的太厚了。
用遊戲術語講,花御就是他們之中的t,疊最厚的甲,挨最毒的打。
鶴梅就是現在把身上剩的這些咒力打光,也不見得能把花御怎麼樣……
最離譜的是這地方還是花御主場,綠化搞得太好了,那麼大一片森林,花御作為森林的詛咒,真是說跑就跑,上次漏瑚就是她成功在森林裡救走的……雖說五條悟當時身邊有虎杖這個累贅,但這事真的能吹幾年了。
我在五條悟眼皮子底下救走了誰誰誰,這個標題一出,絕對能在咒術界賣爆,那可是那個無敵的五條悟啊。
「雖然有帳,但有五條悟在外面,應該很快就開啟了,我先送你到門口,看能不能直接出去。」
鶴梅準備打著保護無辜民眾的旗號,先苟一波……什麼,你說鶴見星這樣的不像無辜群眾?那關她什麼事,讓五條悟他們判斷去吧,調查前因後果這種事,本來就不該她來辦吧。
她拉著鶴見星越走越快,想的事情越來越多,時間在她的沉思中過的飛快,很快,她們就能看見造型古樸的山門。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帳應該不會阻擋你,你快點離開吧……你是怎麼進來的,我不想深究了,不過……」
鶴梅眼神淡漠的看向她。
「以後不要再接近我了,還有咒術高專……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沒有入場的資本,真的會死掉的。」
「……我死掉的話,你會記住我嗎?」
「你在說什麼胡話。人死了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