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個瞎子,也能感受到五條悟的怒火,更別提他只是戴了一個眼罩罷了。
「想把我打一頓?還是要去舉報我?息請尊便,你是僱主,但也只是如此。」
太宰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故意繼續拱火,「接下來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喲,無敵的五條先生,努力從上層的封建老古董手裡保護好鶴梅醬喲,畢竟她可是無辜的道枝鶴啊。」
……
雖然氣的半死,五條悟最後還是沒對太宰治動手。
因為江戶川亂步一句話。
「五條先生,如果在審判上遇到麻煩,你可以試試把乾枝梅叫出來。」
「如果我的猜測沒錯,大概會有意外驚喜。」
……
最後還是國木田和伊地知來收拾殘局,應付警察。
五條悟帶著鶴梅去了附近的另一家酒店居住,鶴梅看上去很累,全程都沒有醒。
他把鶴梅小心的放在床上,自己彷彿是個看護一樣躺在另一張床上,看著爆滿的郵箱,嘆了口氣。
很累,想睡覺,但一想到酒店裡發生的事,又不禁一陣後怕。
到目前為止沒有查下去是正確的,如果跟之前一樣,鶴梅想起一段記憶實力就會下降的話,如果在審判會上實力下降過多,被人察覺到的話會更加麻煩。
拒絕交流的鶴梅,不斷打啞謎的太宰治和江戶川亂步,這些曖昧不明的態度讓五條悟心煩意亂……他隱隱能感覺到鶴梅陷入了一場陰謀之中,可她自身又看起來沒那麼無辜。
如果鶴梅是道枝鶴,亂步是她的青梅竹馬,那順平又是怎麼回事?就算鶴梅又跟把虎杖認錯了那樣記憶錯亂了,但總不能兩個人同時都錯亂了吧。
還有硝子眼裡的東西……無論是乾枝梅還是鶴梅,都像是個隨時會被引爆的炸彈,如果不小心處理的話……
他有預感,這是一場大麻煩,他無法簡單粗暴的用武力碾壓過去的他最討厭的那種麻煩。
受害者和加害者的界限如此模糊,可他卻該死的覺得……
不想要她死,哪怕只是一個想法,他也無法接受。
……
當鶴梅醒來的時候,面前是一張熟悉的大臉,大臉後是熟悉的高專。
她又被帶回了高專。
「嗨,鶴梅醬,睡的好嗎?需要叫醒服務嗎?」
鶴梅一巴掌拍上了五條悟的大臉。
「邊去,你擋著我看悠仁了。」
五條悟不情不願的讓開,旁邊是一臉狗狗相的悠仁,鶴梅快樂的看向他,被再次被五條悟擋上了。
「鶴梅醬好無情啊,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嗎?比如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啊之類的。」
鶴梅皺了下眉頭。
「那你知道嗎?昨天,太宰他……」
「我不知道。」
「那你還不快滾。」鶴梅嫌棄的一把推開五條悟,衝過去抱住了虎杖,「嗚嗚嗚,姐妹我好想你。」
原本想說什麼的虎杖頓時哽住了。
「鶴梅,不要叫我姐妹,好嗎?」
「好的姐妹,我懂。」
放屁,你明明什麼都不懂。
五條悟看著一臉窒息的虎杖,一點也不羨慕的笑道,「虎杖,交流會之後,多了兩個兄弟姐妹的感覺如何?」
「老師,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要不起要不起。」五條悟很瀟灑的走到門口,對兩人擺擺手,「鶴梅醬,悠仁,你們兩個人要乖乖的喲,老師出去一趟。」
鶴梅(嫌棄):「快滾。」
虎杖(瘋狂點頭):「我會在這裡好好陪鶴梅的。」
……
自從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