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可不行,沒點耐力更是不行。
沈箮也笑著說,“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打餈粑的人,啃餈粑錘錘倒是非常合適。”
方信笑,“看沈箮多疼你,這啃餈粑錘錘可是個好事,啃了晚上睡覺不磨牙……”
黃曉英拿眼神鄙視方信兩人,“我晚上睡覺本來就不磨牙。”
她隨後又問方媽,是不是真有這說法,方媽笑著說是,不過方媽也說了。其實更多時候,還是為了不浪費,所有讓小孩子們去將餈粑錘錘上的餈粑啃乾淨的。
方媽又說等下弄些黃豆來炒著,然後磨成粉,伴著餈粑吃起來味道更好。
黃曉英就笑著說她去推磨,家裡的石磨到底沒扔掉,被方信和方爸兩個大力士搬方信表姐家的階簷上擱著。
家裡的石臼也沒扔掉,也被方信滾著弄到表姐家這邊放著,這些古老但卻很實用東西至今仍舊發揮著它們的餘熱。
這不,弄餈粑吃的時候就都派上用場了。
方信表姐家早就斷電了,方信他們沒住那邊也就沒想著將電錶什麼的裝上,晚上烏七八黑的看不見,就只好明天早上去推。
睡覺前,方媽就把糯米泡上,還把黃豆也炒了出來,方媽技術相當不錯,這些黃豆本來顏色就不錯,這會更被方媽炒得黃金亮色的,熟了,但卻沒帶上一絲黑色。
黃曉英在旁邊看得嘴饞不已,這傢伙還去抓了把來吃,嘗過後,還說吃起來味道相當不錯,特別香脆。
方媽看她愛吃,又特別多炒了些黃豆出來。
連帶著沈箮和方信也被勾引,吃了些這樣的炒黃豆,還真的別有一番味道。
方信吃了這炒黃豆後,又開始憶古思今,對沈箮兩人說,“小時候做飯的時候,用豆莢都梗做柴,經常就有沒有打幹淨的黃豆殘留在豆莢之中,放在火邊烤著,吃起來就是這樣的味道。因為完全是意外的收穫,所以,吃到嘴裡也覺得格外香甜。過年的時候時候媽媽好像也炒過黃豆來吃的,不過還是炒蠶豆居多。”
黃曉英聽了倒是羨慕得很,她吃了東西嘴也軟得很,滿嘴的甜言蜜語,轟炸得方媽笑眯眯的。
第二天一早,方媽便用煤炭生了灶火,把昨晚泡好的糯米用甑子蒸上。木製的甑子下面用全部由竹子編制的竹圈隔著,墊上紗布,然後放在裝有水的鍋頭裡,水不能漫過竹圈,否則蒸出來的糯米就會水垮垮的。
這邊蒸上之後,方媽又才把柴灶生起來,做飯炒菜。
黃曉英也早早地起來了,還去把沈箮方信也給弄起來,要去推磨將炒黃豆磨成粉末。
“你怎麼對推磨如此熱衷起來。”方信就很奇怪。
沈箮則笑她,“我看你完全一個人就可以搞定的嘛”
“我可不是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黃曉英拿眼睛瞟方信,方信只裝作沒看見,倒是白白浪費了黃曉英的表情。
方信家的石磨雖然已經搬了過來,但明顯沒準備好使用,放的位置不好根本沒辦法推磨。
方信也不介意,說不用那邊麻煩搭架子什麼的,隨便用手轉轉,把這炒黃豆磨成粉就成。
黃曉英卻不幹,說他這懶鬼太敷衍了事,還問以後要推磨該怎麼辦
方信就說怕是很少能用到磨子的時候,黃曉英當即就嚷嚷著說,“用得少也不說不會用……說這麼多廢話幹啥,趕緊去弄好,我和沈箮先把石臼洗乾淨,等下你好打餈粑。”
方信倒是很想拿方爸的話來對她講,想吃餈粑自己打
可惜方信自己也是要吃餈粑的,打餈粑這活還只有他能勝任,方爸不愛吃粑粑,態度也很鮮明。
好在方信力氣大,搬起這石磨來也沒費多大功夫,實在搬不動的話,他還可以動用空間幫忙,吸進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