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兩秒鐘,他才開始移動,碩。。大鳥頭像雨點似的,又急又密地擊打她最柔。。嫩的地方。
“疼……疼疼疼,你出來好不好?”她被他衝撞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偏又被腰上橫著的手臂卡著,只能虛弱地哀求、低叫。
她叫得那麼悽。。慘,他不得不低。。喘著,暫時抽出粗昂的欲。。望——那欲。。望,又硬。。又翹,在空氣中冒著熱氣,沾滿她粘。。稠的汁。。液,頂端像長了嘴巴,微微翕。。張著,被這樣突然抽出來,惱得都要吼叫出聲了。
未及等她歇夠,他便只能將它急急地塞回那妙不可言的地方去。
鍾靜言被他逗弄的分不清東南西北,感覺自己像口深井,灼。。熱的汁。。液被他從身。體深處源源不斷地抽出來。
“叔叔,饒了我……”
她的叫喚已隱隱帶有哭意,可是歡。。愛時的求。饒,又怎能作數?總是帶著七分嬌三分怨。聽在男人耳中,那是另一種極致的誘。。惑,只想弄死她才能罷休。
他伸手去摸她柔軟的小腹,感觸到那溫軟腹地內,有粗粗硬硬的一根鐵條——是他在她裡面。
這樣血肉相連,令他滿足得嘆喟。
漸漸的,兩人進入忘。。我之境,理智崩。。潰,自然的、生。。理上的快。。感壓倒了一切,他們之間的互動,呼。。吸和心跳頻率,以及身體裡每一絲每一毫的微。。顫,竟是那樣無法言傳的默契。
高。。潮來臨。水杯裡一陣水液急促滴落的聲音。
鍾靜言在他懷裡痙。。攣了很久。
在整個噴。。射的過程中,她身體扭成一道繃。。緊的彩虹,無限依貼向身後的男人。
季少傑盯著他的寶貝兒到達絕頂之處時,那似痛似狂嬌。。吟浪。。叫的動。人模樣,那樣嬌極美極,真是愛到骨髓裡去了,體。。液透過管道之時的快。。感,變得加倍劇烈,直如抽筋剝骨般!
鍾靜言仍然吊跪著,無力地後靠在他懷裡,身體有顫。。動的餘。。韻,一鼓一鼓的私。。處像是自己有意識般地努力推擠著尚在體內的那根東西出去。
他卻偏不,將她堵得更緊,她動彈不得,汁液橫流,卻只能就那麼讓他插著那根兇器,如同插著他的旗幟。
那一刻,她那麼乖順,他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下去。
那樣珍惜的一個吻,彷彿怕她融化了飛走了。
她覺得,有什麼在血液裡燃燒了,而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她忽然感到強烈的恐懼,彷彿她將會徹底的淪陷和毀滅!
他吻著她,她也回吻著他,當她察覺到時,她竟然真的也在吻著他!兩人的唇片滾燙地糾纏著,她慌亂了,掙扎著要推開他,身子可恥地顫抖!
他按住她,不讓她逃離,在她的嘴裡,她的唇舌間,說下模模糊糊的三個字,發音潮溼而隱晦。
鍾靜言昏昏欲死,完全無法分清他說了什麼。
手腕上的皮帶被解開了,軟軟地被他抱在懷裡,心肝寶貝地喚著,哄著,親著,揉著被勒紅的地方。
“你看,杯子都滿了!”他突然說。
鍾靜言驚得猛地睜開眼,修長白淨的手指,託著那隻邪。。惡的大紅色水杯,水杯裡,盛著大半杯透明的水液。
“這麼多呢!”他可惡地在她耳畔吹氣。
“你高興了?你痛快了?還不放我走?” 她又氣得紅了眼睛。
她聽出了他的嘲笑,卻沒有聽出他的歡喜和迷戀。
“還沒接滿呢……還差一點,要不要我加把勁?”他的手又移到她腿間捻了一把,把溼意顯擺給她看。
“你……說話什麼時候算過數?”她轉身捶他,兩條大長腿這時不用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