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陽旗中一面黑旗,但此刻正是搶奪的最佳時候,否則哪能被他們如此輕易所擒獲。
“黑瞳狂魔,我等四人若單打獨鬥,想必都不是此禿驢的對手,這禿驢嘴上說不為神藏而來,但如今我等正在奪寶的關鍵時刻。如此重寶,難保其不動心!”白骨老人臉sèyīn沉的說道,尖而細的聲音緩緩響起,神情絲毫沒有因為方才的落敗而沮喪。
頓了頓,白骨接著說道:“這yīn陽旗關係重大,不如我等雙方先聯手斬殺此禿驢,在行商量,如何?”
“哼!你這白骨,真是好算計,那苦悲與我等二人有何關係,明明是找爾等的麻煩,卻要我們二人幫你斬殺,哪有此番道理!”狂魔冷哼一聲,聲音如雷般響亮。
白骨老人則是一臉yīn沉,絲毫不為所動,只是緊緊地盯著那黑瞳不語。
黑瞳聞言,伸手打斷了狂魔的話語,漆黑如墨般的雙眼,露出一縷縷的幽光,眼神則在白骨與苦悲二人之間徘徊,不時的還望了望懸浮在半空的yīn陽旗,似乎正在權衡著什麼。
白骨二人暗地裡也是進行著交流,心中各有算計,見到黑瞳久久不語,白骨心中暗罵,再道:“黑瞳兄,若是答應在下的提議,事後定會有厚報,再者只要我等雙方各處一人,便足以擒殺那禿驢,至於這yīn陽旗我等雙方各留一人如此僵持,你看可好?”
頓了頓,那白骨則暗自傳音與黑瞳二人,也不知其承諾了何些好處。
片刻後只見那黑瞳似乎動了心,嘴角微微上揚。與那狂魔對視一眼,神念也交流了幾句後,才緩緩的點點頭,算是應允下來。
“阿彌陀佛!小僧此次下山,不為其他,只為小僧這個頑劣的小師弟罷了!對於其他並未動心!”苦悲慈祥的聲音緩緩響起,說完那後又是一副虔誠慈悲之狀,絲毫不看那巡撫與半空中的黑旗。
“桀桀,正所謂正道兩立,今rì遇見你這個佛門弟子,我等自然要擒殺你了!”那黑瞳yīn笑著說道,只是此番話語從他嘴裡說出,卻顯得很是怪異。
不等苦悲再語,便只見那白骨與狂魔二人猛地飛起,只攻向苦悲尊者。
苦悲低聲佛語,臉上仍舊是一副慈悲之象,自知此戰難免,便只見其全身的佛光卻是更加的閃耀,也更加的渾厚起來。
那白骨老人是伸出一隻枯老的手指,對著虛空莫名一指,正是先前的‘血冥指’。
而那狂魔則是祭出一把黑sè的長劍,長劍之上魔氣翻滾,氣勢磅礴,直奔下方的苦悲而來,長劍所過之處,則是一條漆黑的長龍,那是被無窮魔氣所沾染而致。
二人氣勢洶洶的攻向苦悲,見二人氣勢與神通,很顯然是想一擊擒拿了這苦悲。
苦悲原本慈祥的臉龐,瞬間猛地變得嚴肅莊重起來,全身金光大閃,最終傳出一陣陣低沉而莊重的佛語。
佛語化為無數的金sè字元一一出現在半空中,無數的字元聚合在一起彷彿蘊含了一種無上的大道,傳出一陣讓人心悸的氣息。
“達摩經!”白骨老人出聲驚道。
此次驚訝的卻是那苦悲此時所施展的達摩經卻更顯博大,遠非先前與自己鬥法時的威力,顯然方才這苦悲也並未施全力!
“嗖!”的一聲,黑sè長劍化為一道殘影,瞬間便出現在苦悲身前,直奔苦悲的眉心而去。
眉心乃佛家的根本,佛門弟子所修舍利,而那舍利則正是藏於眉心之處。一旦舍利擊碎,則金身破,修為散,身死道消。
“嗡!”眼見那長劍離那眉心之處只差毫釐之時,便只間那長劍猛地停止了下來,劍身則是顫抖不已,似乎冥冥中被一股力量所束縛。
而正在此時,只見從天邊伸出一根巨大的枯指,枯指之上瀰漫了一股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