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喜歡日後提拔,或者是喜歡些‘日記’的德行,這幫偽君子們,要麼就是貪財,要麼就是好色,總之人形的弱點,在他們身上你肯定能夠找到一個完美的體現。
這樣一來,心裡基本有譜的李逸帆,也就不那麼著急了。
他之前裝作拎包小廝,進了那傢伙的辦公室可不是白去的,在錢主任義正言辭的訓斥阿信的時候,他已經是悄悄的在那傢伙會客的茶几的下面,悄悄的撞了一個竊聽器,只要房大功率,那傢伙屋子裡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耳朵。
從海關回來,幾個人就直接回了酒店,李逸帆並沒有讓阿信和阿雄放棄偽裝,而是一行人大搖大擺的進了酒店的餐廳,胡吃海喝了一頓,然後又到樓下的咖啡廳裡坐了一下午,可是卻並沒有人找上門來。
這就讓李逸帆更加的肯定,這個錢主任是想給自己來個黑吃黑,因為光是靠著這些機床的敏感性,如果這批貨要是國家出頭扣下來的話,那麼就算之前錢主任反應不快,但是這一下午的功夫,也足夠代表國家裝備部門的人找到他們,來和他們談‘生意’了。
可是他們大搖大擺的在酒店裡拋頭露面了一個下午,卻並沒有人找上門來,這就說明,這件事錢主任根本就沒告訴國家的人,而這次的貨,肯定是他聯合了別人給私吞的。
確定了這件事之後,李逸帆就是心理更加的有底了,只要找到這個錢主任的弱點,就可以順藤摸瓜,直接找出來到底是誰在背後黑了自己的貨,從而也就能夠找到把貨弄回來的機會。
不過接下來的這兩天,這錢主任可是讓李逸帆和阿雄他們大吃一驚,這傢伙就好像是個真的衛道士一般,每天就那麼固定的在幾個地方不斷的徘徊。
晚上下了班,就在單位的食堂裡吃一口,然後就會回到自己在市區裡租住的房子哪裡,一待就是一個晚上,面對海港市這麼豐富的夜生活,可是這傢伙就好像是一個受了戒的和尚一般,既不出來吃宵夜,也不去那些風月場所玩樂。
白天早上八點,準時從自己的公寓出發,乘坐單位的班車,到海關報道上班,有時候在辦公室裡會客,有時候到下面去巡查,有時候就在自己辦公室裡坐著,一座就是一上午。
中午的時候,任何宴請都不去,就在單位食堂吃飯,晚上也是一樣,不出席任何宴請,就是在單位食堂吃飯。
這人就好像是一個嚴格遵守清規戒律的和尚一般,絕對不會行差踏錯一步,每天都是準時準點,出現在自己該出現的地方,做自己該做的事,就好像是一臺機器一般的一絲不苟。
雖然他一副冷麵包公的摸樣,可是卻讓他在單位的普通員工心裡加了不少分,畢竟他不接受任何宴請,也不參加任何的宴席,這樣的一個嚴格律己的人,在這樣一個花花世界一般的單位裡,還是很受人尊敬的。
難不成,那天那個劉長發和哥幾個說了謊?連續監視了那傢伙三天,那傢伙都是一行的行動規律,和活動軌跡,這可是讓李逸帆都對這傢伙有了意思迷惑。
劉長發那廝,自從那天被他們劫持到荒山野嶺一頓暴打之後,就被嚇破了膽,再加上他平時也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那天再被他們那麼一嚇,立馬就生了一場重病,現在還躺在醫院裡起不來身呢。
李逸帆是越想月不對勁,這個錢主任,絕對不會像他表面上所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如果說他是個清規戒律的和尚,打死自己都不會信。
第四天上午,這個錢東明又如同往常一樣走進了海關他的辦公室,不過今天他的步伐是異常的輕鬆,好像今天週五假期心情也影響到了他。
上班沒多久,他就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然後他接起電話,就和另外一面談了起來,說起話來還很大聲,時不時還夾雜了大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