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已經察覺到你有多想我了,可是如果你不放手,我可能真得死了。”她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久別重逢的感覺的確不錯。
蔡小雀連忙鬆開了手,與她面對面地望著。而她伸出手,拉著自己走向了一旁的沙發上一併坐下,這才不急不徐地說道,“你在姬氏所籤的合約下個星期就期滿了吧?拖延一點時間,直到我讓你回來為止!”
“好!”蔡小雀一口應下,忍不住問道,“展姐,你這次回來打算怎麼幹?”
其實她早就已經躍躍欲試了呢!這一刻等待了太久了,等待著她的迴歸,等待著她有一天能夠恢復從前的風采。沒有想到這一等就等了五年,而且也讓她現在的總裁上司某某某大人也等了五年。現在她回來了,有好戲看咯,也有好玩的咯!
“到時候通知你!”她說著,伸手撫向蔡小雀的短髮,靈動的大眼一轉,突兀地說道,“我走得五年裡,你都這麼打扮得嗎?小雀啊小雀,聖他竟然能忍受?還是,他恨不得把你的臉也遮起來不給別人看?”只是話音裡,有了幾分逗趣,還有幾分戲謔。
蔡小雀瞬間紅了臉,望向她,又被她似有若無的笑意搞得渾身如螞蟻在爬。她氣惱地搖搖頭,憤憤地說道,“展姐!你別提他啦!我最討厭他這種人了!他簡直是敗類啦!還老是喜歡擺一副撲克臉,給誰看啊!”
“哦?”她狐疑了一聲,端起茶杯遞給她。
“謝謝!”蔡小雀接過茶杯,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喝完水,她這才舒緩了一口氣,抬頭瞧見她的笑臉,突然幡然醒悟,“展姐!你怎麼知道?”哦哦哦,展姐好狡猾,原來暗中都有偷偷調查他們幾個!
“我已經讓他們趕來了,卡恩在英國,過來恐怕要一些時間。對了,我現在叫展凝!”她自顧自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報上了姓名。
“哦!反正不管你叫什麼,我都還是叫你展姐!不過他們幾個估計就麻煩了!”蔡小雀想起北少堂以及卡恩那兩個無聊男人成天沒事就在那裡無痛呻/吟,還要時不時地叫聲幾遍“樂樂”、“樂樂”。
展凝聽見她這麼說,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幾年不見,他們還是老樣子。”
“恩!一點也沒變!展姐,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見那隻死……”蔡小雀和那三個男人混得熟了,也是開口閉口就“死雞”來“死雞”去,差點脫口而出。想想有些不對,立刻換了個稱呼,“去見行總!”
展凝端著茶杯的手僵頓時硬了下,不動聲色地說道,“臺北這麼小,總會見面的。”
“……”蔡小雀不再作聲,只是心裡替雞某某哀悼了下。
當年的事情,她也從那些大嘴巴男人口中零零散散的知曉了一些。雖然這五年來,她對雞某某的“守妻行為”看在眼裡,可是她還是站在展姐這一邊的。誰讓他當年這麼墨跡,這麼是非不分,這麼狂妄霸道加上無理取鬧來著?
厚!得出結論了,男人果然都好變態啊!
……
當天晚上,北少堂以及安聖就分別從香港以及澳門趕到了臺北。他們兩人碰頭後趕至了香榭居。不過可惡的是,香榭居的展會長竟然已經外出。而且她更招呼過了,讓兩位明天下午兩點準時前來,過時不候。
瞧瞧,多拽啊!還是和以前一樣!
※※※
次日,下午兩點。
卡恩的航班恰巧在一點抵達臺北,剛下飛機,就直接聯絡了北少堂以及安聖,才得知確切地點後,急速地奔向了香榭居。由於一路上都與那兩個沒人性的同伴瞎扯,總算是讓他們等他一起進香榭居。大概過了四十分鐘之後,終於到達了香榭居。
侍應生瞧見三人到齊了,急忙上來招呼並且帶路。
一行人在迷宮一樣的會所裡繞來繞去,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