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持……”姬立行心裡擔心著她的安全,沉聲說道,“天耀,調銀翼組十人去義大利。你們五個,準備一下,我們要馬上出發。火舞,去替我將換洗的衣服拿來。”
五人低下了頭,齊齊回道,“是!少爺!”
沒過一會兒,火舞送來了乾淨的襯衣以及筆挺的西裝。
匆匆衝完澡的姬立行從洗浴間內走了出來,慢條斯理地穿衣服。揚手拽起西裝,長臂一伸,穿在了身上。濃密的烏髮還有些溼漉漉的,水滴從發稍滴落。他打著領帶,心裡盤算方才火舞的回報。
那個丫頭一定會先回冰島和那邊的人馬取得聯絡,在這之前,他必須先趕去義大利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打探清楚。義大利?綜觀整個義大利,分為兩派,西西里島黑手黨的首領馬爾克以及撒丁島的維爾伯爵。
看來,他有必要去拜訪一下那位老朋友了。
姬立行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卻是如此鎮定自若。
沒有人可以傷害他要保護的人,沒有任何人。
他眸底一片深邃,修長的手指將領帶打好。邁開腳步,沉穩地走向房間外。
房門開啟了,火舞一直等候在走道。
一行人浩蕩地離開了姬家,朝著閻帝國的白金漢宮而去。
別墅五樓的書房裡,姬鎮高難得點了一根菸,正在吞雲吐霧地抽著。突然,電話響了。他伸手將電話接了起來,沉沉地“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興然地調侃聲,卻是同樣深沉,“看來事情進行的很順利。”
“……”
※※※
北歐冰島。
今日的霧氣格外濃重,冰島的機場險些由於濃霧而無法降落。幸好,飛機還是順利地登陸了。展凝與安東尼由臺北飛至丹麥,再由丹麥轉而抵達冰島。陸續的飛行,讓展凝略微感覺不適。一下飛機,她的臉色蒼白。
兩人匆匆奔出了機場,機場外,房車以及前來的人都已經等候多時。
一前一後地上了車,司機踩下油門,駛向碼頭。
車內,展凝深呼吸著閉上了眼睛。胃好難過,有一種無法喘息的感覺。只是,心裡還擔心那個他,她隱隱得有些憂愁。伸手按住了自己的額頭,她想讓自己平靜下來。現在這個時候,怎麼能夠被自己的感情所羈絆。
這樣會讓她不像自己,要鎮靜。
安東尼坐在她身邊,扭頭瞧見她憔悴煞白的臉龐,擔心地問道,“凝,你怎麼樣?是不是不舒服?”真是要命,這麼長時間的飛行,又轉換了班機,連他這個大男人都有些微微不適,更何況是她這個女孩子呢!
“沒事。”她甩甩頭,側過頭露出了一抹笑容。
安東尼卻因為她這抹笑容,感覺到莫名得傷感。想到了之前在四神大廈發生的事情,他驚覺自己還是有必要與她說些什麼。遲疑了下,還是開口說道,“凝,突然走了,你不怕他誤會嗎。賭氣歸賭氣,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那個男人,恐怕是長期佔據著她心靈的男人了。
在冰島住了五年,她都沒有對任何人動過氣。
可是昨天,她卻輕易地展現出了怒氣。只是那份怒氣裡,也許連她都沒有發覺,是那樣任性那麼倔強以及那樣可愛。也許因為是心裡的那個他,所以才可以展現這樣的本性吧。女孩子啊,真是有趣的種類。
展凝瞬間愕然,盤旋起一種異樣情緒,靜然地說道,“不用了。眼前的事情比較緊急,救乾爹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我現在不想去考慮,也沒有時間考慮。”
誤會不誤會,難道解釋就有用的嗎。
如果他認定了,那麼無論她怎麼說也是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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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