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盧子軒抓著頭問道。黑蛋這是怎麼了?今天沒吃藥是怎麼的?
“怎麼了?被你小子氣糊塗了。”黑蛋說著又轉回房間拿出個黑sè小單肩揹包來說道:“正事差點忘記跟你說了,這個拿著。”
“今天什麼rì子?黑哥你又送車又送包的?”盧子軒接過包便感覺不對,“怎麼挺沉的?黑哥你裡頭放什麼了?”
“自己不會看啊。”黑蛋躺在沙發上剛將客廳的電視開啟,聽到盧子軒的話差點哐的一聲翻到地上。“黑哥你不會放把槍在裡面,然後讓我去……”
“槍個蛋!”黑蛋吼道:“你香港片還是美國片看多了?!隨便弄把槍在身上,然後沒事朝別人打?!你做夢呢你!”
“那你用報紙包得那麼嚴實幹什麼?”盧子軒這時也發現不對,“不像槍啊,槍的塊頭沒那麼大,黑哥你不會給我個炸彈吧?”
“你自己不會開啟看吶!”黑蛋此時已經快氣瘋了,“你再那麼沒營養的對話,人家就發現咱們是在拖字數了!”
盧子軒這才將報紙包得好好的那團東西取了出來,手指頭剛一接觸便猜到裡面包的是什麼了,“錢?”開啟報紙一看,好幾捆紮得整整齊齊的紅票子便呈現在眼前了。“黑哥你給我那麼多錢幹什麼?”
“這裡一起5萬。”黑蛋坐起身子,“明天我再給你5萬。窯主要像個窯主的樣子。雖然我已經喊了人來放牙,可你自己當窯主放點出去,一個可以更好的接近我給你介紹的那些人,二個也算搞個副業生產什麼的。”
“黑哥……”盧子軒捧著錢鬱悶的問道:“什麼是放牙啊?”
“也就是放水。”黑蛋是徹底沒脾氣了,碰上這麼一號人,也只得自己一步步解釋,“說白了就是高利貸。借1萬一天還10500,兩天11000。一般都是下了場子還,不過我介紹給你的人可以第二場還,要是老胡做擔保的也可以,其他的你也沒必要借了。那些叼人不管他們。”
聽黑蛋這樣一解釋盧子軒也懂了,“rì息5分利的是吧?黑!真黑!!黑哥你不愧是黑哥!”
黑蛋笑了笑說道:“黑個蛋!不過一般來說都是三分利的,不過最近抓得好象挺緊的,好幾個場子都婊子罷工——歇B了。所以放高點也無所謂。”
“那為什麼要叫放牙呢?”盧子軒對這個詞到是挺有點奇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黑蛋倒也沒有裝神秘,直接說道:“我回來以後有次去賭錢,沒錢了準備走,那窯主就連忙喊‘放牙的!放牙的,黑哥抓兩個牙。’我琢磨著吧,ZJ話裡說小孩不是毛牙麼?那放高利貸的把錢放出去,不等於生了個毛牙麼?放出去生毛牙,也就約等於放牙了吧。”
“那ZJ話裡也有管小孩叫小把戲的啊,為什麼不叫放把戲呢?那又為什麼不叫放毛呢?”盧子軒很有點打破沙鍋問到底的jīng神。
“放你的毛!”黑蛋實在是忍不住了,“放你的把戲!放你的蛋!趕緊給我滾蛋!”
“好好好!!”盧子軒將錢又塞回包裡,剛站起來卻聽黑蛋又說道:“坐下,還有事呢。”
“黑哥你有完沒完!”盧子軒感覺自己也要像黑蛋一樣發瘋了,“別像羊拉屎一樣行不行?有啥話你不能一氣說完啊?”
“混帳小子,怎麼跟我說話呢!”黑蛋揚手做勢要打,見盧子軒左躲右閃這才笑著說道:“還不是讓你小子氣的。這5萬塊錢你放包裡。明天你穿件裡面口袋大點的衣服去,最好兩邊都有口袋的那種,然後最好上面還有扣的。如果沒有那麼大的口袋就去買一件去,選件質量好些的。明天我再給你5萬塊錢,你就直接揣裡面口袋裡。”
“為什麼?”盧子軒覺得黑蛋有點多此一舉的味道,“先不說這5萬塊錢用不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