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掉了老子不負責!你TM就是弄這個的,不要破了規矩!”
“規矩立了不就是讓人去破的嘛!”老二還想推辭,黑蛋直接轉過頭來將桌上的錢抓起喊道:“下莊了下莊了!下一個下一個!老子也不走!等下還要來捶臺板!”黑蛋這樣一說,先前那個站在下門的趕忙將骰子抓在手裡喊道:“我來坐莊!”
“我來!”原先站在天門的那人也想坐莊,兩人誰也不肯讓誰。抽出身退到後面的黑蛋拉過盧子軒輕聲說道:“讓天門那個小狗rì的亮水!!哪個銀子足哪個坐莊!!”
盧子軒點了點頭擠上去說道:“大家剛剛都輸了錢,都想坐莊。這樣吧,亮水好了。”不yīn不陽的說了這幾句話以後盧子軒定定的看著那個原來站在天門的人。
那人點了點頭,直接將身邊一人手裡的袋子提了過來扔在桌上,“就30來萬,多了沒有。”
黑蛋喊來的人見對方先將氣勢擺了出來,正準備要拿錢的時候卻見老胡擠了上來說道:“大家水頭都足,也不要亮水什麼的了,乾脆扔骰子比大小就是了,這樣最公平。”
盧子軒見他若有所指,也不相讓,“胡總的朋友……”他話還沒講完,黑蛋卻從他身後說道:“就按窯裡的規矩辦好了,扔骰子就扔骰子。”黑蛋說完拉了拉盧子軒的衣角,將他拽離人群輕聲說道:“把他逼出來就行了,賭場裡搶莊的時候確實也都是扔骰子比大小的。”
盧子軒似懂非懂,可也覺得這裡人太多,很多話不方便問,只得點點頭。黑蛋對他的反應倒好象很滿意的樣子,轉而說道:“你小子當真是心黑到屁眼門了,我一個憋十進了18萬還不行?你還想讓我繼續?”
盧子軒抓了抓頭說道:“那什麼,nǎi子要挑大的抓嘛。這不是你告訴我的麼?”
黑蛋正在叼著煙數錢,聽他這麼一說頓時笑了起來,被煙嗆了好幾口,連咳了半天才停下,將錢隨手放在地上彈了彈菸灰笑著說道:“這些話你倒是記得清楚。不過,運氣這東西,千萬不要一次用完,不然等到你再想用到它的時候,就會怎麼找也找不到了。”
盧子軒點了點頭,細細琢磨了一番這句話。感覺這話雖然是在說的運氣這種飄渺的東西,可卻能用在很多地方。“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小九九里有大道理?”盧子軒對黑蛋說道:“不過聽這話不像是黑哥你說得出來的嘛。”
“你什麼意思?”黑蛋扔掉菸頭翻了個白眼說道:“難道我就只能講出nǎi子要挑大的抓這樣的話來?”
“確實不是他說的。”這時一個聲音從盧子軒的身口傳來,待他轉頭一看,原來是剛剛站在黑蛋身邊那個被稱為老二的人。要說這人外號也著實奇怪,叫什麼不好居然叫個老二,不過看他的樣子倒是又粗又壯,很有點血腥生殖器的味道。
“叫二哥。”黑蛋笑著對盧子軒說道,又掏出根菸來遞給了老二。
“剛扔。你也少抽點。”老二伸手擋過了黑蛋遞來的煙,蹲在盧子軒身邊說道:“那話確實不是他說的,是老大說的。”
盧子軒點了點頭,心說怪不得你叫老二,感情還有個老大啊。誰知這時卻聽黑蛋說道:“飛哥讓你回來幹什麼?”
“老大怕你在這邊一個人忙不過來,讓我回來幫幫你。”老二隨手揀起個木棍在地上戳著土,隨口說道:“然後順便讓我看看你說的人。”
“哦。”黑蛋抽了口煙,仰頭緩緩噴了一大口青煙,也不說話,只是看著頭頂的樹林。
盧子軒此時只感周圍的氣氛無比詭異。他身邊蹲著兩個30大幾歲的男人,右手一個又高又壯的像個孩子般拿著個小木棍蹲在地上戳土玩,而左邊一個卻半蹲著,仰頭呈45度角斜視天空,像個傻子一樣。而這兩人也不說話,一個只顧拿小木棍戳地,一個只顧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