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靈敏的伯顏桀又怎會聽不到追趕的人離這裡越來越近?
看著地上的女人,伯顏桀不由皺眉,轉念一想,今日他什麼成果都沒有,就這樣回去好像有些沒面子,既然這樣,那就順手救了這個女人,回去也好說自己是被救人耽擱了,沒空再去查蘇胖子的事情。
“魯巴,帶這個女人先離開。”伯顏桀雙眼微眯,那幾個人快追過來了。
魯巴得令,直接扛起冬兒,施展輕功,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灌木林。
伯顏桀實在是不想待會兒與那幾個男人交手浪費自己的精力,一個飛身,穩穩的落在樹梢上,他倒要看看那幾個男人是什麼人,竟然如此的緊追一個弱女子。
“奇怪了,血跡到這裡就沒有了。”男人甲看著地上的血跡,心生疑惑,那女人不可能憑空就消失了的呀?
男人乙一時間失了分寸,“大哥,這下可怎麼辦,人沒了,爺要是怪罪下來我們可就全完了呀。”
“慌什麼,那女人受了傷,肯定跑不遠,我們分頭找。”男人甲面色還算鎮定,但心裡卻打起了鼓。
伯顏桀見幾個男人的身影消失,無聊的跳下樹,看看時候不早了,是該回去了。
飛出灌木林,一聲口哨,魯巴扛著冬兒便出現在了伯顏桀的身前。
“主子,這個女人怎麼處理?”魯巴自然是不知道伯顏桀心裡的打算的,只有聽從伯顏桀的下一步指示。
伯顏桀挑挑眉,“自然是帶回郡守府。”
楚溜溜從南宮瑾哪裡沒有得到怎麼有用的資訊,在房裡也坐不住,便在門口等著,期盼伯顏桀能夠帶回一點兒有用的資訊。
在見到魯巴肩上渾身是血的冬兒時,楚溜溜一時間忘了問伯顏桀關於蘇胖子的事情。
“快,去請大夫。”楚溜溜招呼身後的家丁,這女子傷成這樣了,不知是否還有救。
伯顏桀出聲制止,“慢著,這女子好像是被仇家追殺的,若是請大夫,只怕是會暴露她的行蹤令仇家找上門,我討厭麻煩,不要到時候還要讓我替她對付那幫人。”
“可不請大夫,她身上的傷怎麼辦?”楚溜溜急了,真不知道伯顏桀為什麼這般冷血,說他是妖孽,一點都沒有錯,這個男人沒有心!
伯顏桀一聲嗤笑,“無礙,只是皮外傷。”
冬兒的那滿身的血跡看上去駭人,實則都是被荊棘刮破的,並未傷及筋骨。
楚溜溜將信將疑,將目光投向身旁的上官御,在看到上官御點頭之後才稍稍的放了心。
“那趕緊帶進去,讓丫鬟給她洗乾淨了上藥。”楚溜溜想想自己平日裡就是被針扎一下就覺得疼的不得了,這個女人是有多大的信念支撐,才會讓她這麼不顧疼痛的逃亡?
趁著丫鬟替冬兒上藥的時間,楚溜溜拉著伯顏桀問冬兒的來歷。
而伯顏桀的答案只有三個字:不知道。
再問關於蘇胖子的事情,伯顏桀的回答:沒空,不是光顧著救人了嗎?
楚溜溜愈發的鬱悶了,今天真的是糟糕的一天,本想著能夠找冬兒指證蘇胖子非法收取保護費,哪知冬兒竟然失蹤了,如今伯顏桀還帶回來一個身份不明的女子。
遊藍不滿楚溜溜接二連三的帶這麼多陌生人到府裡,這兩個月,她已經習慣了這裡的人把她當成女主人,現在好像有種被楚溜溜奪權的感覺。
“我說溜溜啊,你怎麼是個人就往府裡帶呀,萬一引狼入室,失財事小,引來禍端,難道要府裡這麼多人搭上性命?”遊藍聲音冷不丁的響起,說的好聽是為府裡上上下下的性命著想,實際上還不就是想找茬?
楚溜溜一聽遊藍的聲音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冷冷的將目光掃向遊藍,“你亂叫個什麼勁,你以為你給我爹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