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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雪墨經過這一、兩天的休養,病情已經好很多了,在蒲蕭樓內,主僕兩人的身分好像對調了,變成金遙在照顧她。
那天醒來後,她佯裝若無其事,假裝沒有聽見他們兩人的對話,仍繼續留在金遙的身邊,因為她難以抗拒他的柔情與體貼,她的心底有個小小的聲音告訴她,就自私一回吧!就算要離開,她也要帶著完美的回憶離開。
陷入思緒裡,直到金遙的手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她才悠悠回神。
她忍不住抗議道:「怎麼了嘛?」
「你到底想不想學?」金遙一邊斜睨著她,一手無奈地拿著玉蕭旋轉。
「有啊!我在聽。」她心虛地一笑。
「你在發呆。」
「有嗎?」她裝傻。
「你有。」
「哪有?」她老羞成怒的噘高嘴巴。
金遙乾脆把玉蕭給她,好整以暇地淡笑,「如果沒有,學了一上午至少吹得出基本音吧?」
「別小看我了,我就吹給你看!」她睨了他一眼,紅唇就著玉蕭口吹了一口氣,但傳出來的卻是又虛又破碎的聲音。
金遙把玉蕭拿過來,往她的頭上輕敲,「還說有。墨墨,你一整個上午都心不在焉。」她身體無恙之後,他又恢復那喜歡逗她的本性。
餘雪墨摸著腦袋瓜子,正想再次發出抗議聲時,便見阿源緊張兮兮的往翠影亭過來。
「金公子……」他氣喘如牛。
「什麼事?」
「王爺派了人來,說是要見你,現在人在大廳上。」
金遙原本輕鬆愜意的俊眸在瞬間凝成冰寒,「哪位王爺?」
「薛王爺。」
聞言,金遙一向微揚的唇角倏地往下壓,往大廳邁去的腳步震震作響。
餘雪墨將他的反應看在眼底,心生疑雲,暗忖,金遙和這位薛王爺似乎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瞧他眼底的寒霜,教人看了不禁膽戰心驚。
她跟在金遙的身後,一句話也沒有說,感覺到四周的空氣全因他而變得凝肅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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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了大廳,看見薛王爺的隨從很不客氣的吩咐牧莊的下人為他倒茶。
「有事嗎?」金遙的俊臉上毫無笑意,冷凝的眼瞅著那個態度傲慢的隨從,與平時的他判若兩人。
餘雪墨一直細心的觀察著他的神色,內心的困惑也越來越深。
「金莊主,別來無恙。」隨從扯出一抹笑。
「你們王爺這回又想要做什麼?」金遙冷冷的問。
「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我們王爺限你在十日之內,裁做二十件王妃要穿的衣服。王爺還特別交代,請金莊主務必要繡出令他們滿意的吉祥圖樣,不得敷衍。」隨從仗著是郡王府的人,一臉的心高氣傲,目中無人。
餘雪墨實在看不過去,上前一步的開罵,「區區一名下人,在牧莊囂張什麼?」
隨從打量了一下她的穿著和其貌不揚的面貌,突然大笑一聲,鄙夷的說:「你不過也是個丫鬟,怎麼?牧莊沒人了嗎?竟要一個丫鬟出面說話。」
「你!」餘雪墨和隨後趕來的牧非都怒氣騰騰的想撕爛他的嘴。
出乎意料的,金遙卻發出爽朗的笑聲,他們全都愕然地回頭看他。
金遙驀然將餘雪墨摟入懷中,當著所有人的面狂吻她。令她措手不及。
「她不是丫鬟,她是我最寵愛的女人。」金遙的俊眸中閃過一絲柔情。
餘雪墨又驚又羞的望著他。他為什麼那麼說?是真的嗎?在他心目中,她真的佔有一席之地嗎?。
「金莊主果然風流!幸好王妃當初沒有選擇你,否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