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嘴巴閉嚴實點,自有他好處!”說完李鵬飛就往外走。
劉山這種人雖然不能信任重用,入不了他地眼,卻三教九流認識地人多適合做一些見不得人又必須做得事,留著倒也有些用處。都統府側門停著一輛老爺車,比不了顧天麟後世見過的寶馬賓士,外形老效能一般,車頭還插著一面小旗子,但在民國這樣的老爺車卻不是一般富貴人家買的得到的。這車經過改裝,尋常子彈車窗都打不穿,進到車裡,李鵬飛也沒放下顧天麟,就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對司機命令“走吧”。車子平穩得駛出,顧天麟僵硬筆直地坐在李鵬飛腿上看著車窗外,極力無視在自己腰臀間來回摸索的手。李鵬飛見他這不情願地樣子,用力捏住顧天麟下巴逼他轉過頭,盯著他“不管你是自願還是被迫,你都已經是爺的人,以後安安份份把爺伺候好了,虧待不了你,要是你不知好歹,爺有得是法子治你!”
“嗯”顧天麟垂下眼睛,放軟身子靠進李鵬飛懷裡。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外面各種派系內鬥,又有外敵入侵,今天演講明天起義,平頭百姓日子無比艱難,他又是這幅容易招惹是非的身體,相比冒險單獨在外,萬一暴露,不知被哪些人糟蹋,不如暫時跟了李鵬飛,再慢慢籌劃移民的事宜。這廂,李鵬飛見顧天麟態度軟化,手又探進顧天麟衣袍下襬……車廂內一時安靜下來,司機目不斜視地開著車,好像沒聽到後座不時傳出地呻吟聲。
車子一路開進郊區,前方一扇雕花大門敞開,繼續行進,兩旁噴泉草坪乾淨整齊,車子停在一棟歐式建築前。顧天麟暗恨自己身體敏感度遠超常人,一路上被摸到臉色泛紅渾身酥軟。李鵬飛滿意地抱著顧天麟下車。“少爺,這是……”車門口站著一個白髮老頭,長相古板氣質也很陰沉,目光疑問地投向顧天麟。李鵬飛輕描淡寫“下面人送的,還不錯就收下了”老頭皺眉,少爺愛玩男孩子也沒什麼,只是這樣什麼時候才能有繼承人?李鵬飛低頭對顧天麟吩咐“這是管家王伯從小看著我長大。以後對王伯要恭敬些”。 李鵬飛對王伯很敬重,從不在他面前自稱“爺” “是,我知道了。”顧天麟嘴上答應著,心裡卻在回憶。上輩子到了李鵬飛身邊後見得最多地就是這個王伯。王伯為人刻板陰沉,沒有兒女親人,卻把李鵬飛看做最重要的人,不管李鵬飛做什麼都一力支援不會反對,哪怕是做壞事。那時候顧天麟鬧得厲害,王伯為了讓他順從李鵬飛,沒少給他苦頭吃。對此,顧天麟一邊恨他助紂為虐,一邊又暗暗羨慕李鵬飛有王伯這樣無條件支援他的人。李鵬飛的府邸是他老子還活著的時候從洋鬼子手裡買來的。主宅建築像是縮小的歐洲城堡,內部裝潢大氣肅穆。遠點的地方還有幾幢宅子是李鵬飛私人衛隊和下人的住處。
李鵬飛抱著人直接上了三樓主臥。顧天麟心情複雜地看著四周有些熟悉的擺設裝飾,曾經極度想逃離的地方如今自己又回來了。王伯快走兩步開啟臥室門讓兩人進去“少爺我去看看廚房,稍後請下樓用早餐。”說完王伯關上房門。顧天麟被抱了一路此時終於被放下。“去洗澡,爺讓人給你送衣服,洗完去一樓餐廳。”一時間只剩自己,顧天麟鬆了口氣,環顧四周,這間臥室簡潔空曠一眼望去無死角,地上鋪著長毛灰色地攤,中間一張足以躺下五六人的黑色大床,牆角用透明玻璃隔出浴室,連衣櫃都沒有,每天自有負責衣帽間地下人送來新洗好的衣物。
顧天麟迅速拿出衣服裡地小盒子來到窗邊,窗下就是種著爬山虎的小陽臺,把裝著家產地盒子埋進土裡,仔細掩蓋。回到浴室,裡面有浴池也有淋浴器,顧天麟開啟淋浴器調到最熱,滾燙開水嘩嘩噴出很快玻璃牆蒙上一層白霧,剛脫下袍子,就聽到敲門聲。
“進來!”女僕低著頭不敢看霧氣朦朧得浴室一眼,“顧少爺,我來給您送衣服。”“放到床上出去。”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