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頭,要是再敢調戲她娘,她定要殺他全家,就算殺不死自己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們。
可能自己滿身是血的樣子嚇壞了這莊頭,自己年紀小,只有七歲,那麼點力氣,要不是這淫賊雞賊的已經脫了單衣,怕是那一刀上去也不會有什麼,別說出血了。
後來這莊頭倒是老實了一些,也不會調戲她娘了,倒是每每看著自己的眼神透著一股子的邪氣。
她沒晚都不敢睡的太沉,和母親睡前總是把房間門窗全都插好,她總覺得這莊頭會再起惡意。
還好,年底的時候府裡派人來接走了她和母親,不然她覺得自己早晚會出事,定會被這莊頭偷偷打暈賣了去,孃親也會遭殃。
這次既然回到府裡,雖然她知道這次回到府裡不是說這周府的老太君真的想念她這個流落在外的血脈,但是她一定要想辦法一直留在這裡直到從這個府裡出嫁,絕不能再回到那個莊子上,她一定要努力,因為她的存在這個府裡不能輕慢了她的孃親。
所以她要好好的學些東西,要嫁個好人家,首先的學習琴棋書畫,讓嫡母給自己找先生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連丫鬟都不給自己和娘配,何況是找先生了。
只能想辦法讓人教自己,而自己和娘在這府裡沒有一認識的,原本這些計劃只能先放著,等有機會再說。
而孃親卻說,二房的老爺是個有文化的人。教匯出來的姐兒定是心善和有涵養的,非要帶著自己前來,想著這二姐有空的時候指導下自己的。
可是這大宅子裡,你沒有根基。沒有背景就隨便的上門找人家,人家那裡會理你。
周曉湖轉頭看了眼還是一臉眼巴巴望著二姐姐的孃親,心裡那股子疼痛疼得她呼吸都困難。
周曉芙看了眼這周曉湖,這個姑娘真的不簡單呢,這麼尷尬的。一直就這麼坐著,整整兩盞茶的功夫了。
而周曉瀾的那個樣子明顯的就是想送客,這個女孩眼裡露出的目光是一種深度的渴望,渴望活著?
周曉芙疑惑的,難道有人要至她於死地麼?
有些好奇的周曉芙抬頭看了眼周曉瀾笑了笑道:“二姐姐,你怎麼不問問王姨娘有什麼事情啊,畢竟知道了才能決定能不能幫不是。”
周曉瀾驚詫的看了眼周曉芙,這傢伙和自己一樣的怕麻煩,要不是每次麻煩都惹上身,估計也懶得管這府裡的事情的。怎麼就突然這麼說了。
周曉瀾轉頭看了一眼這兩母女,淡淡的問道:“不知道王姨娘有什麼事情,這府裡的事情都是祖母做主的,我們都只是府裡的小姐而已,和六妹妹一樣,沒什麼事情是我們能做主的。”就是王姨娘你趕緊回去吧,這府裡最大的是老太太,你不求她,求我一個小姐有用麼。
這王姨娘一聽沒有氣餒反而眼睛裡閃著亮光開心的道:“二小姐,這個事情您一定能幫得上。賤妾想請您閒暇的時候指點下曉湖的書畫什麼的,賤妾會的不多,這幾年只是教著曉湖識字而已,對書畫上賤妾一竅不通。所以就厚顏前來,希望二小姐能幫下曉湖,她很好學的,一定會很認真的。”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周曉瀾。
三人一聽這才愣了下,原來是求著幫著教導周曉湖書畫,對啊。周曉湖剛回來,生母是個妾侍,再來大伯母也不會專門為了她請個女夫子的。
而周曉芙他們之前學習書畫都是各房給自己請的子女請書畫夫子的,像周曉芙,葉心蘭當然不會管的,當年自己六歲多的時候,是外祖父那邊派了一名夫子過來專門給她啟蒙的,後來大了些也和大房二房的姐妹一起學習了書畫,不過卻是府裡請來的書法和繪畫師傅。
周曉湖的存在確實很尷尬,她生母又不會,何氏不可能給她教授,周曉夕更不用說了,馬上就要說親了,怎麼可能會浪費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