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富家王府?不會是那個王府吧?
“你那個無緣的相公叫什麼名字?”
“王、庭、梁!”她恨這個誤她一生的人。
真的是他!那這件事從頭至尾的罪魁禍首不就是自己!?
他提出的回頭轎計謀竟是害了蘭兒,要是讓蘭兒知曉了,她……穆子然不敢再往下想,他一定得要庭梁隱瞞這件事不可。
不過,這都是以後要做的事;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要是再繼續定在她體內不動,他會痛苦而死的。
緩緩將他的堅挺後移,再用力挺進。
“啊--”
原本以為他要出來了,誰知他竟又是使勁的頂入。
抬起她的腿圈在他的腰上,他開始了男與女之間的律動。
“礙…”每次都以為自已再也承受不了他的深入,但是,他的律動卻一次次地將她推上極樂的高峰,害她忘情地放聲尖叫。
聽到她的尖叫聲,穆子然更加賣力地抽動。
在兩人同時登上雲霄之際,他在她的甬道深處噴灑出體內熾熱的種子。
“啊--”
“礙…”
兩種截然不同的尖叫聲迴盪在房內,久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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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穆子然趴在商芷蘭的身上喘息,歡愛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流轉。
怕自己的重量會壓疼她,他翻了個身,換商芷蘭趴在他身上。
他伸出手輕撫她光滑的背脊,柔軟的膚觸讓他停留在她體內的男性慾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暗笑自己的精力如此旺盛,在經過一場激情的歡愛之後竟還會想再繼續;他不敢立即催動身子,就怕嚇壞初嘗雲雨的她。
將頭埋在他心窩的商芷蘭一想到自己竟會如此放蕩地與一他交歡,甚至還發出令人感到羞恥的尖叫聲,她就覺得羞愧難當。
原本以為在冤屈洗清之後,她就能回到她渴望已久的家中;如今,她果真成了眾人口中不貞的女人,她還有何顏面回家見爹孃?
都是這個可惡男人害的;要不是他的強佔,她又怎麼會成為蕩婦淫娃。
想著想著,委屈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滴滴滑落。
更可悲的是,她一點都不怪他強佔了她的清白。
感到自己的胸口有熱液滑動,再加上看見她抖動的肩膀,穆子然伸出雙手扶起她的頭憐惜地問:“好端端的怎麼哭了呢?”
見到她的淚水,他的心全揪在一起,恨不得能立即讓她破涕為笑。
“我……沒事。”她只是淡淡回應。
“蘭兒,看著我!”穆子然逼她正視他。
“告訴我,你為何流淚?”
“我……我一想到自己的放蕩就覺得很可恥,心中更是愧對父母的教養。”商芷蘭躊躇了好一會兒才實話實說。
這個傻蘭兒!
“蘭兒,行周公之禮乃是天經地義的事,何來可恥之說?這一切全是你自尋煩惱。”
真要追根究柢,他才是最大的罪人,他不願她將全部的罪過攬在自己身上。
要不是他,她現在可是名正言順的王少夫人,哪會有如此悽慘的際遇;不過,也還好他出了這個餿主意,否則,他又哪來如此的好運將她摟在懷裡。
這冥冥之中似乎早有安排,讓他救了她,也讓他愛上她;這也算是彌補了他對她的虧欠。
“要真是天經地義,那為何你先前誤以為我早已非清白之身時會那麼氣憤?”
商芷蘭才不信他的那番說詞。
先前說得那麼冠冕堂皇,無疑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
穆子然尷尬地清清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