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羅先生?”
嚴羅點了點頭。
中年男人的態度恭敬起來,他行了一禮,轉身到屋內,取出一木盒,木盒呈長方體,被白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將其放在嚴羅面前,恭聲道:“東西在這了,嚴羅先生在大阪有何需要,都可以來找我。”
嚴羅點點頭,將木盒提在手中,問了句:“她在哪?”
“御手家,那隻老虎的身邊,嚴羅先生可需要幫手?”男人的臉色很沉。
“不了,剛才出門的,可是你女兒?”
“呃。。。正是那丫頭。。。”男人不知嚴羅此話何意,但還是回答道。
“她看起來挺難過的,去勸勸吧。”嚴羅只是放下這麼一句話,就轉身出了門。
店內的兩三名客人無動於衷,默默的飲酒,唯有那中年男人神色有異,嘴唇微動,似乎欲言又止,看著嚴羅轉身離開,皺著眉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嚴羅手中的木盒內,是驚霄,這玩意兒可不能帶上飛機,還是託阿茲諾想辦法運過來的,這間酒吧裡的人,也是阿茲諾的手下,具體的,嚴羅就不知道了。
不過嚴羅可沒有信任別人的意思,一切還得靠自己,就連阿茲諾,嚴羅也將其列入了敵對名單。
至於為何,就不是能說清楚的了。
嚴羅很明白,阿茲諾對自己是有所圖的,海藍和自己被創造出來的那一天,就註定了要被其所用,自由,只是說笑罷了。
夜晚的街頭依然熱鬧。
只不過,這時候,街上的**多都是些衣著花哨的青年,和一些成群結隊的男女,燈紅酒綠間,嚴羅倒也是瞧見了不少衣著暴露的女人,塗抹著濃濃的妝,大老遠就能聞到一股刺鼻的香味。
夜晚,就是另一批人開始活動的時間了。
熙熙攘攘的街上,嚴羅提著白布包裹著的木盒,不緊不慢的走著,他沒打算這時候就去找顧世,也沒自大到東瀛無人,自己無敵的那種程度,古武士家可不是隨便說說的,華夏與東瀛歷來都有比較,其中華夏的古武流派一直都與東瀛不相上下。
而嚴羅一直記得那個把自己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李老頭。
李老頭還算不上古武流派的頂尖高手,頂多算是略有名氣,這麼一想,嚴羅便知道古武士多麼強橫的一種存在了。
而且,顧世乃是山中人,其中又有多少秘辛和嚴羅所不瞭解的超自然的力量,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一切慎重。
嚴羅目的很清晰,先去見上一面,能談得攏就談,談不攏也無妨,來日方長嘛,呵呵呵。
御手家在大阪赫赫有名,嚴羅隨便一問,便尋到了御手家的山門前,幽暗的階梯周圍都是茂密的林木,眼前一道火色檀木門庭,其上掛著三個大字,御手山。
階梯高聳望不見頂,這座山海拔足有千米,只屬於御手家,山上據說比之一座小城還要大,風景優美,但嚴禁路人入山,此刻是深夜,但那門庭上裝著的微型攝像頭卻被嚴羅捕捉到了,顯然自己的一舉一動正在人家的注視之下。
不過嚴羅也沒多管,就這徑直上山。
“頭兒,有人上山。”
“恩?這大半夜的,誰這麼不長眼?切過來給我看看。”男人拿著一管啤酒,悠閒的靠在榻榻米上,正看著電視節目,聽聞門外人的話,不滿的說道。
“是。”
電視畫面一邊,嚴羅的身影出現在了上面。
男人醉眼微醺,但看到嚴羅手中的木盒,眼眸猛地一凝,醉意頓時全無,其肅聲道:“是個角色,不過沒有殺意,放他進來。”
“是。”
嚴羅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半山腰。
亭臺樓臺無數,煙雨縹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