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公亮則是品酒,猜到小二真的是拿出好酒在招待楊宗謹。
而楊宗謹則是趁著這個機會,問店小二幾個問題。
「請問小哥,昨日下午有沒有見過一個大概十二歲的少年在附近徘徊?」楊宗謹問道。
店小二仔細想了想,為難道:「實不相瞞,來往行人過多,小人還真的記不住有這麼個少年。」
話音未落,有人道:「我倒是見過。」
楊宗謹循聲看去,原來說話的人是酒樓掌櫃。忙站起身,叉手道:「還請掌櫃不吝賜教。」
「賜教不敢當。」掌櫃客氣道,「昨日申時,我就看到一個少年在門口徘徊,想進來就不敢進來。我留意多時,因此記得。」
「哦?掌櫃為何這麼留意他?」楊宗謹追問道。
「因為他面相好,天庭飽滿,地闊方圓,一派富貴相。」掌櫃如實道,「我在小店待了快一輩子,算得上是識人無數,絕對不會看走眼。」
楊宗謹想起來古人喜歡圓臉,認為那是富貴相。
「那麼你記得他是什麼時候回去的嗎?」楊宗謹又問道。
「大概是酉時三刻,他才離開江邊。」掌櫃回道。
楊宗謹沒理由懷疑掌櫃說的不是秦祈,因為他點出了秦祈的外貌特徵。
正當楊宗謹再要問時,忽然一道寒芒從眼前閃過。
說時遲,那時快。凌寵左手擲出一塊牛肉,右手按住楊宗謹的肩膀,將他往後一拉,有驚無險的避過這奇快的一劍。
等楊宗謹回過神來,凌寵已經和黑衣人戰作一團。
來人一身勁裝,頭戴黑紗帷帽,面戴黑紗。手中長劍一柄,劍柄處拴著鈴鐺,舞動時如雪花漫天,鐺鐺作響。
凌寵手拿朴刀,招式大開大合,每一刀竟然有千鈞之力。刀勢如大江大河連綿不絕,漸漸的佔據上風。
就在這時,從酒樓幾面湧上黑衣男子,個個手拿朴刀,朝著楊宗謹就沖了來。
楊宗謹可不會武功,見到他們。二話不說,調頭就跑。
曾公亮也是文人,不會武功,跟著楊宗謹跑。
兩人縱身一躍,竄出酒樓。
「哎喲!」曾公亮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骨頭都散架了。
楊宗謹腿腳快,跑了幾步見曾公亮沒追上來,回頭看到曾公亮坐在地上,又轉身去拉。
曾公亮叫道:「嗣業你快跑,不要管我,他們要殺的人是你。」
楊宗謹稍微一想是這個道理,也不猶豫拔腿就跑。
黑衣人在後面使勁兒追。
果然不鳥曾公亮。
楊宗謹原以為可以跑到汴梁,躲過一劫。不料,這次來的人個個身手矯捷,人人都會輕功。縱身一躍,踏踏的幾聲。
「啊!」楊宗謹停住腳步,發現自己被圍了。
八名蒙面大漢,手持明晃晃的鋼刀,那種感覺讓人窒息。
楊宗謹自知已經退無可退,只得咬著牙引頸就戮。
希望這次能投個好胎,穿越回新世紀。
一個黑衣人高高的舉起鋼刀,正要向楊宗謹劈來。
忽然,嗖的一聲,一桿紅纓槍刺死了舉刀的黑衣人。紮了個透心涼,當場斃命。
「凌寵之前,豈容你們放肆。」凌寵縱身一躍從黑衣人胸口抽出紅纓槍,將楊宗謹護在身後。
楊宗謹大喜過望,叫道:「和你對陣的那個人呢?」
「她是個娘們兒,武功不弱。可惜火候差點,被我打退了。」凌寵說著話,雙手握著紅纓槍,做出一個起手式。
有黑衣人識得這槍法,驚道:「這是楊家槍!」
凌寵笑道:「我這槍法正是楊六郎所傳,楊家梨花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