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他著實接受不了。
「白隊,就算不為了洩密人和丟失的文物,難道你就不想查明許菲死亡的真相嗎?」沒辦法,周然只能祭出殺招。
「她的死,我自然會查清楚,不需要任何人插手或是幫忙。」撂下一句話,白中元起身便要朝著外面走。
「白隊,等一下。」周然追出兩步攔在了前面,盯著白中元的眼睛說道,「如果我說,許菲的死跟文物案有著直接關係,你會不會留下來?」
「……」
對視良久,白中元又坐了回去:「給我一個不計前嫌的理由,給我一個能說服我的確鑿依據。」
「許菲的死,與你父親有直接關係。」
這句話,將白中元拉回到了那個噩夢之中。
……
春季,本該是草長鶯飛,麗日和煦。
可此時白中元看到的只有窗外瀰漫的沙塵,那黃色的霧靄遮天蔽日,不知從何處來,也不知往何處去。
相較於此,他更厭惡的是對面的那張臉。
那是他的父親,但很有可能在不久之後便會成為仇人。
這種感覺很莫名,卻又那麼的真實。
客廳沒有開燈,以至於彼此的面容都有些模糊,光線無法阻隔聲音,那魔咒般的字元如同盪開的水紋不斷的湧入白中元的耳朵裡。
「這是唯一的機會,不能就這樣錯過。」
「你放心,我早已經籌劃多時,絕對不會發生任何的意外。這不是命令,這是作為父親的懇求。」
「你知不知道這一天我等了多久?你知不知道他們等了多久?你知不知道局裡甚至是省廳有多少人在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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