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不想聊這個問題,畢竟木已成舟。
「憑什麼就算了?」老牛可不想放棄,「我只問一句話,在沒有絕對證據之前,你白中元沒有懷疑過上述那幾人?更深一層的說,是不是很多時候你已經嗅到了嫌疑人的氣味兒,卻打著保險起見的旗號放緩了前進的腳步?」
「或許你說的有道理,但我依然要強調的是刑偵辦案要將證據,疑罪從無。」
「疑罪從無那是調查過之後,調查之前既然存疑就該納入偵查範圍,至少也該把線索和嫌疑人盯死。」
「你繼續說。」白中元是個講理的人,理虧就要示弱,捱打就要站直。
「我想說的已經說過了,與以前相比,歸隊後的你依舊具備超強的辦案水準,但卻變得畏手畏腳了。」
「我想聽聽根據。」
自從許琳說過心存執念後,白中元便開始在意起了別人的看法,這與聲譽褒貶無關,完全是為了進一步認清自身。
「那該問你自己。」牛望天直指核心點,「你處於迷局中未必明白,我站在局外卻看得清楚,你漸漸釋懷了關於「她」的執念,卻又陷入了另外一個泥潭,在潛意識的影響下已經變得舉步維艱。」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白中元越聽越蒙圈。
「直白點,你越來越害怕失去。」
「害怕失去?」這四個字,如同驚雷炸響,震的白中元頭暈目眩。
「怎麼,不敢承認?」
「我……」
白中元語塞,欲言又止。
「是不敢說,還是不想說?」牛望天寸步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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