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亦可有些完全看不明白老公的想法,不由得有些著急的朝商澤走了兩步:“你兒子私自闖相府打了人家兒子!你這個當君父的就這麼問幾句就完了?”
商澤淡淡一笑,低頭攏了攏袖口,“打就打了。小孩子們胡鬧也是正常的,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男人打架有什麼不正常的?!”
魚亦可快被他弄瘋了,不由得就更著急的說道:“什麼打就打了?這明天周府就會把這件事弄的天下盡知,這到時候你要是就說這幾句話就會被人說成護短,向著自己兒子?!你那可就是昏君的行徑了!”
“我是他老子,他是我兒子,我向著他點怎麼了?”商澤一點也不當回事的斜靠著身子淡淡的說道:“別人家的老子向著兒子就說成舔犢情深,我向著兒子就是昏君?周康倒行逆施,天怒人怨,今天不過是被逸陽打了幾下他兒子,他就覺得受不了了?我看是打輕了!哼,等那些罪證都坐實了,他周府就是想請人去也不會有人去了。如果周康現在還識相,明天就給我閉嘴,在家好好反思。如果他明天自找不自在,我就讓他更不舒服!”
商逸陽聽商澤如此說,就知道父親對周康已經達到了厭惡至極,否則是不會如此對他進行袒護的。
“可是,太子那邊,……”魚亦可依舊不放心的說道。
“齊御最近也是太欠管教了。他要是還想當商氏子孫,以後就得給我離那個姓周的遠點!”商澤不容置疑的打斷魚亦可,眼裡的光芒嚴厲而肅殺。
魚亦可聽商澤如此說,才安下心來。不由得轉頭柔聲的對兒子說道:“好了,你父皇已經說了,你也就不用太擔心了。沒事的。”
商澤卻絲毫沒有放鬆盯著商逸陽的目光,繼續說道:“你這麼急著找我出來,不會就這一件事的。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魚亦可聽商澤如此說,不由得也有些疑惑的看著商逸陽。
“晚上惜孝遇襲了,我以為是周沐熙做的。所以,才會在震怒之下硬闖周府。可是,這件事是太子做的。我這一鬧周府,他便會立時確定惜孝的身份了。這樣的話,惜孝和眉蔻便暴露了。我懷疑,太子下一步一定會對眉蔻、惜孝下手,所以,為了斬斷太子和周家的聯絡,我需要您給我一樣東西去斷了周沐熙的念頭。”商逸陽言簡意賅的說道。
“等一等,”魚亦可聽得有些疑惑,“太子怎麼會懷疑惜孝的?”
商逸陽便簡短的將周沐熙調查莊眉蔻的前因後果說了一下。這讓魚亦可簡直聽得張目瞠舌,她實在沒想到這小夫妻竟然在背後做了這麼多事。
商澤聽的很認真仔細,他實在沒想到莊眉蔻竟然是一個如此足智多謀的女子,看來,他實在是太小看這個小小的四品掌刑了。
唐偌麟一直跟在商逸陽的身後,站在陰影裡,始終沒有說話,他知道今晚這道聖旨將會決定很多事,而現在還不是他說話的時候。
“周家好不容易才陷入現在的境地,現在齊御已經確定所有的一切都是眉蔻在騙人,他會開始懷疑起一切,而明天一早他勢必會全力拯救周康,一旦,他們再次聯手,那麼不但眉蔻危險,連秦王府也會成為他們必定剷除的目標。而且反撲會極其兇狠。我絕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商逸陽非常堅定的看著父親,“如果,周康這次能順利脫險的話,那必要時刻,我一點也不介意用更狠毒的手法除去周家!”
商澤看著商逸陽,眼裡的目光深沉到無底,“你要的這道聖旨是關於什麼內容的?”
不等商逸陽說話,唐偌麟猛然從黑暗中站了出來,跪地叩首,卻清晰的說道:“請皇上下聖旨,傳位與秦王爺!”
雖然,這皇位的事早已被商逸陽說上千百遍了,但是此時唐偌麟如此鄭重的說出來,卻也無異於一塊巨石激起千層浪,在這寂靜的夜裡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