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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一幕,徐承睿想法不多,就問劍仙:「我不是主角嗎?等我成就無上劍體,可以斬斷這北冥天劍吧?」
劍仙:「」
你在想屁吃?那雙天劍是這個世界孕育出來的最強劍體之一,要達到這個成就,我上身還差不過,你?
劍仙想嘲諷他的種馬男本質,但想了下,本性如此,此人本來就是說不得的小心眼,還不如用情愛來激勵他。
就好比這個楚瓷,人家不也靠「得不到男人「而變異麼?
攬月的想法也不多:如果師傅在這裡,不知道會不會喜極而泣,她一向懷念當年的北冥上人,如今看來,原來廢材無比的小師妹也能成長為跟她母親這般厲害的女修。
木山等精英弟子的想法也不多:沒想到楚瓷竟有如此造化,仙家大道果然命運無常。
普通弟子們:難道,得不到男人/女人真的會使人變異?我要不要試試
大長老他們這些曾參加過二十八年前仙魔一戰的老人們,都不由自主回想起更久遠的當年。
那一年,天衍宗天尊尤在,仙尊剛入山門,但楚莊雙傑已長成,那一天是他們同日祭煉南陽跟北冥天劍的日子。
一個英姿勃發,一個絕美脫俗,兩人相攜祭劍,一併喚劍。
也是那一聲疊音的「劍來」。
雙劍呼嘯,萬劍低頭。
也是從那一日開始,雙天劍正式以情侶劍爆發遠比從前更可怕的威力,奠定了天衍宗仙門百家獨第一的赫赫威名。
它是一個時代的開啟。
可他們都不在了,飛灰湮滅,大長老想起往日師弟妹的音容,一時眼眶猩紅,唇齒顫動,激動之下,他卻又在剎那爆發強橫的威勢,「豎子,你敢!」
大長老飛射出去,追著莊閏跟白狐魔君,要阻止他們斬斷祭劍過程,另一邊,失敗的謝思菱吐血了,看著天空飛梭而過的數道流光,以及齊齊跑出去的莊氏門人,她一個人跪在地上,垂眸,皺眉。
竟失敗了那楚瓷,是哪門子的麼蛾子?
禁地,奄奄一息但已然能接長亭一兩招讓那老者都忍不住讚嘆的江流也看著白帝峰若有所思。
他雖看不上楚瓷,卻也想到如今最大可能讓北冥天劍認主的恰恰只有她。
哪怕她的資質看起來很不滿足,但在別人也完全不滿足的情況下,她反而有獨一無二的優勢——她的母親是上一代執劍人,母女傳承的血脈是最親近的,遠超其他莊氏人。
而且,他已然猜想到大長老跟長亭對楚瓷如此寬厚,十有八九是因為這個。(不,其實並不,是因為她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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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門外,華州等人一力攔下大部分魔頭跟囚徒,那白骨跟血厲自然知道天劍之威。
他們被天衍宗關押多年,坐牢的日子要多苦逼就苦逼,眼下雖想早日脫離,不欲久戰,但那是完全出於對長亭的懼怕。
現在長亭好像被什麼事纏住了,過不來,可若是天衍宗再出執掌天劍者,等人家羽翼豐滿,出現另一個莊洛洛,他們還能有好日子過?
「殺了她!」
白骨跟血厲一把年紀了,判斷精準得很,立刻欲飛向白帝峰那邊截殺楚瓷。
華州跟天劍峰峰主兩人哪裡樂意,連忙追上。
這些大佬一走,那些小魔頭跟囚犯們就跟脫韁的野馬一樣四處亂竄,整個宗門都亂的。
亂中,必須取靜。
靜就是死亡。
譙笪相思給百里達奚合力攔住莫如,攬月等人合力攔住莊河等人,他們以為需要攔很久,至少要等楚瓷把元嬰小天劫給過了。
可這小天劫怎麼跟別人的元嬰小天劫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