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總局所在。
總局內局長辦公室,一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帶著一副金絲眼鏡,面無神色的坐在電腦面前,深沉的目光盯著螢幕,畫面上正是下面。網拳館的比賽情況,以及四周上流人士的爭吵清晰場面。
“馬爺,你看現在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你是不是應該把我孩子和老婆先放了?”馬爺身邊站著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人。
正是B市總局局長齊清,為人如他的名字一樣清正,他怎麼也沒想到剛剛上任一個星期就遇到了這檔子事,而且讓他不得不低下了頭,就連簡簡單單的說句話,額頭都滲出了汗水。
“該放的時候我自然會放,你做好你分內的事就行了!”馬爺目光沒有離開電腦螢幕,說的話沒有絲毫感情,死氣沉沉。
“咚咚”就在這個齊清還準備說話時,房門外傳來一陣清脆敲門聲,“馬爺,是我,鷹頭!”
“進來!”聽到來人的聲音,馬爺的臉上神情依舊恆古不變,淡淡的應了一句。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房門被輕輕開啟,一個身穿白色襯衫,黑色西褲的粗獷男子走了進來,奇特的是他沒了右手。
如果方獄和鋸子在這裡他們一定能一眼認出來,沒錯,他就是李鷹,當初他和老鼠圍殺方獄,無奈被方獄逃脫,後來還引起方獄的瘋狂報復,混亂中他得以逃跑,也就是他讓方獄踏上了黑道之路,也是他將方獄推進了人間煉獄。
“鷹哥!”齊清看到進門來的李鷹,叫喊的同時,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如果不是他抓了自己的妻子,自己的仕途路上也就不會畫上這骯脹的一筆,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人。
“你出去吧,我和馬爺說點事!”李鷹並不認為他對自己如同表面上那麼恭維,譏笑一聲,冷冷的說道。
齊清面無神色的微微點頭,腮幫上的橫肉因為憤怒跳動了一下,隨機走出了門外。
“此人不能得以重用!”在齊清走後,馬爺將目光轉向的緊閉的房門,不冷不淡的說道。
“他的老婆和孩子都在我們手裡,還怕他能翻出什麼風浪?”李鷹怔了一下,不解的問道。
“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把人BI死了,什麼事都乾的出來,這點你就要和歐陽天多學學。”說話間馬爺站了起來,臉上雖沒有神色,話中的意思卻多了去了。
“是,馬爺!”對於馬爺的話,李鷹只能唯命是從,眼中閃過陣陣毒辣,歐陽天,我不信我李鷹就輸給你。
“將這些官員的影片分別剪裁好,以後說不定什麼時候用的著!”他心中的那點想法自然沒能逃過馬爺的眼睛,不過他明顯也不想多在這個問題上多說。
“恩,我等下就辦!”李鷹點了點頭,話語頓了下,目光從自己的沒有斷去的右手腕掃過,低聲道:“馬爺,你還記不記的前幾天我給你說的事?”
“你以前的那點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一點個人恩怨而已,歐陽天好像和他也有過節吧?”聽到他的話,馬爺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慢慢上前開啟了房門。
馬爺的言外之意,是說歐陽天都能一直隱忍,從來沒提過報仇你急什麼?,李鷹哪能聽不出來,但是他的眼中還是滿是不甘,看著馬爺走向門外的背影有些異樣目光。
“還有兩三個月過年了,今年我想過個安穩年,恩怨仇事留在明年辦吧!”眼看馬爺就要走出房門,他的腳步突然頓了一下,說完這句話後走了出去。
“明年,方獄,明年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馬爺走前的這句話無疑讓李鷹一陣狂喜,雖然還有一段時間,但是總比不知道接過乾等要好。
雞鳴狗吠,又是新的一天,嵩山腳下的遊客越來越多,白雪皚皚,人聲鼎沸,好不一副熱鬧的畫面。
“鋸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