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
風鈴點了點頭,牽著畫皮的小手走了出去,簡單的囑咐,讓兩女的心頭一陣甜蜜。
“怎麼不倒了!”何半仙見方獄只把桌面上四個大碗倒滿三個,不禁疑聲道。
“老先生用兩個碗?”方獄怔了下,這裡雖說有四個人,但是廣仁是僧人並不沾酒,為什麼要倒四碗?
“哈哈”聽到他的話,何半仙方才明白他的畫中意思,哈哈大笑了幾聲,看著廣仁的目光滿是笑意,“他是假和尚嘛!”
“呃”方獄怔了下,將四碗都倒滿上了,剛才聽何半仙那樣稱呼他,只是以為說他是俗家弟子,並不是真和尚,沒想到是這個意思,可是他昨天不是不喝?
“阿彌陀佛”聽到何半仙接自己短,廣仁的臉上一陣潮紅,連忙雙手合十,唸了一聲佛,看到方獄和鋸子望來的笑意,臉上有些不好意思。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的,平日來我這偷酒喝,也沒見你臉皮這麼薄了!”見到他臉上的潮紅,何半仙感覺很好笑,又調侃了一句。
“你只是俗家弟子,喝酒也沒錯!”方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果然,任何人都難以嚴守戒規,他不禁想起在電視山看到一個少林主持說的話,和尚也是人。
“罪過罪過!”廣仁閉上雙眼唸叨了一句,也沒再拘謹,挨著鋸子坐了下來,其實他如果脫掉身上的僧袍,看上去更像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這是你爸媽結婚時候的女兒紅吧?我找你要了好幾回,你理都不理我,今天怎麼捨得拿出來了!”何半仙伸著頭在碗口使勁的嗅了嗅,笑著向廣仁問道。
聽到他的話,方獄一怔,沒想到他竟然認出酒的出處了,想到剛才自己還說是買的,不由感覺有些尷尬。
“恩公,你也不必在意!”廣仁端起大碗喝了一口,看出了方獄所想,竟喊了他一句恩公,接著把昨天晚上的情形給何半仙一一道出。
“想不到你的心還不錯!”聽完昨日的情況之後,何半仙滿是皺紋的臉上舒展開來,對兩人舉起了碗,“廣仁從小可憐,沒有父母,我就代替他們敬你們一杯!”
每個人都有善良的一面,方獄和鋸子相視了一眼,昨日的芥蒂全無,三個大碗相碰出清脆的聲音,隨後除了何半仙,兩人皆是一飲而盡。
“好酒不是這樣喝的,應該慢慢喝,吃菜!”何半仙喝了一口,見兩人喝光了也不甘示弱,喝光後才面色紅潤的說道。
“本來看在你救了廣仁,我應該替你治病的!”酒過三巡,方獄沒提治病的事,何半仙倒是提了起來。
“我也看淡了,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方獄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自己果然猜對了,這個何半仙對治病有這麼多要求,而且態度惡劣,必定是有什麼陰影。
“老道,我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你會看病?”不說這事廣仁還忘了,經他這麼一提,連忙盯著他疑聲道。
“陳年舊事,不提也罷!”聞言,何半仙苦笑著搖了搖頭,端起瓷碗向幾人揚了揚,“來喝酒,先乾為敬!”
“老頭,什麼事還不敢說,不會是以前偷看哪家姑娘洗澡了吧!”透過酒的交流,鋸子說話也完全沒了顧忌,見他那副模樣,便調侃了一句。
“偷看姑娘洗澡?不是老道吹牛,我年輕的時候,都是大姑娘偷看我洗澡!”幾碗烈酒下肚,何半仙醉意上身,說話也變得不正經起來。
“你也別賣關子了,昨天我聽他們說你那個治病的什麼三不治,都快笑慘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廣仁一心想幫方獄,見勢也連忙在一旁起鬨。
“行,既然你們想聽,那我老道就說說。”何半仙見幾人起鬨,揉了揉滿是皺紋的臉,雙腿盤在椅子上,笑道:“說之前,你們猜猜老道我如今有多大年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