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跟我說:“謝謝西觀學長!”
看著他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也打算告辭,可正當我轉身的時候,卻被遊一杯拽住了衣領:“誰准許你走了?”
我真的很反感那些沒事就喜歡拎人家衣領的行為,因為我媽每次把小區那隻野貓從窗戶扔出去就是這個動作:“難道遊學長還想請我喝咖啡?”
遊非常生氣:“不是說泉去找你了嗎,為什麼你說她和那個叫什麼奧塞爾的混蛋在一起?”
“學姐本來是來找我的,但後來奧塞爾硬要和她一起約會,我不得不放棄了。”
“你不會是在撒謊吧,你這個醜八怪?!”
“我肯定沒有撒謊。”我不能理解:不是說東方的醜在西方是美嗎,為什麼你要叫我醜八怪?
“反正你還不能走,你剛才偷聽我們談話的事還沒完呢!”遊揮了揮拳頭,叫囂著。
這個時候,穆斯夜一把把我奪過去拎在了他手裡,然後面無表情地對遊說:“剛才我也偷聽你們說話了,你打算拿我怎麼辦?”
遊看上去有點怕穆斯夜,他朝我狠狠瞪了一眼:“好,這次就放過你。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
“好的。”我說完這句話,他更生氣了。
我立馬向穆斯送上一臉討好的笑容:“謝學長替我解圍。”
“不用謝,我只是為了不讓他妨礙我們。”他拎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往圖書館外樓梯的平臺上,“我有個事需要你的幫助。”
我本來就是不是樂善好施的人,更何況是面對他這種有吸血歷史的並且剛才還被西觀拒絕此時此刻還把我橫拖著的男人。我慌不迭地死死抓住樓梯邊的扶手:“學長,我雖然很高興我能幫你忙,雖然我還不知道那個忙是什麼……總之我現在不能上去!”
他皺眉:“什麼原因?”
我靈機一動:“能讓我先上個廁所嗎?我要換張生活用品!”
“什麼生活用品?”
“就是一個月一次的那種。我得上個衛生間,不然不大好……你也知道,做女生比較麻煩……”
“不行。”他冷漠地拒絕了,“生理期的人應該不會在兜裡隨時放避|孕套。”
這是什麼邏輯?難道我還要給你惡補生理知識?
“該死!”他說這話的時候身子突然抖了抖,我發現他嘴唇有些發白,臉色明顯不對他朝我脖子看了眼,那種眼神帶著明顯的陰冷的慾望。不過他的力氣依舊大得驚人,當他把我拖上去的時候,我把學過的跆拳道、拳擊、武術、太極、相撲等各種招式都使在了他身上——卻沒起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作者有話要說:
☆、上帝的傑作
穆斯夜把我拖到平臺後,就非常輕鬆地把我往牆角一扔。我覺得自己今天運氣不大好,但還是用平靜的口吻總結說:“學長,你看上去似乎不太妙。”
不是不太妙,你的瞳孔在發藍、你的嘴唇白得像殭屍。你把我拖上來的時候讓我想起了那天我拖著阿爾法的屍體的恐怖情狀有木有?你的獠牙正從嘴唇兩邊長出來讓我以為你是在表演變臉魔術給我看有木有?
“不需要你告訴我。”他邪惡的表情一如當天在教室裡吸我血的樣子。他彎下腰,扶住我的胳膊,把我搞成了直立的姿勢:“別緊張,我只是借用你五分鐘時間。放心,你醒來後就會忘了接下去將要發生的事。”
接下去將要發生什麼事?
看對方的形狀我不難推測出不好的結果。
我知道如果我再賠笑我腦子就是徹底進水了,我開始喊救命。
但這裡實在太安靜了,所以穆斯夜完全沒把我的喊聲當回事,一隻手摟住了我的臉頰,低下頭。本來這個姿勢挺曖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