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大學畢業的?不會吧?”
琬妝還真沒看出來,一個像個混混一樣整天跑夜店,整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巖溪城居然是個大學生也就算了,居然還是英國這麼出名的大學畢業的大學生。怎麼看琬妝也看不出來巖溪城居然是個高材生。
書櫃裡全部都是各國的名著和好多關於經濟的書。“納蘭容若詞傳,納蘭詩詞集,《通志堂經解》《側帽集》《飲水集》《淥水亭雜識》…”天吶,巖溪城這樣的人居然會有納蘭的那麼多書?他也喜歡納蘭?他居然也會喜歡納蘭?琬妝瞬間覺得自己對納蘭的關注在他面前簡直是弱爆了。看來,真的要對巖溪城刮目相看了。
於是琬妝把筆記本放在一邊,專心的研究巖溪城書房裡的關於納蘭的書。
巖溪城這一覺睡了好久啊,都中午了,本來還想繼續睡的,突然想到外面的某人應該很餓了吧?於是巖溪城起床,開啟房門琬妝居然不在客廳?巖溪城以為她出去了,試探的喊了喊“陸琬妝?”
“在”回答完後繼續看她的書。聽見聲音是從書房傳來的,巖溪城順手拉開書房的玻璃門,看見琬妝穿著他那件T恤盤腿坐在地上,拿睡衣蓋在腿上。專心的拿著一本書看“要吃什麼?”
琬妝沒有回答巖溪城的話,而是抬頭探究的眼神看著巖溪城,好像要看穿什麼一樣,巖溪城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怎麼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無視巖溪城的疑問,琬妝直接問道。
巖溪城奇怪的看了看琬妝“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
巖溪城停頓了半秒“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閒愁似與斜陽約,紅點蒼苔,俠蝶飛回。又是梧桐新綠影,上階來。”
“天涯望處音塵斷,花謝花開,懊惱離懷。空壓鈿筐金縷繡,合歡鞋”琬妝愣了“陸琬妝,你到底要幹啥?”巖溪城被琬妝弄得莫名其妙。“YouwillnotbegraduatedfromtheUniversityofOxford,right?”琬妝繼續無視巖溪城的問題。“Youaresimplynotinyourrightmind。”
“你才神經病呢!真是的,每次都是,在人家本來要改變對你的看法的時候又總是說些欠揍的話”說完,琬妝直接不看他,繼續看手裡的書。
“你在嘀咕什麼啊?”看著琬妝小聲嘀咕著什麼,巖溪城更迷茫了。“問你要吃什麼?”
“唔…飯”琬妝不加思索的回答。
額…巖溪城無語了“做早飯晚了,先吃點什麼墊墊肚子,等下直接做下午飯了”
“隨便”琬妝繼續研究手裡的書。
“額…”巖溪城徹底無語了,懶得管她,直接走向廚房,看看能做什麼吃。看著巖溪城出去了,琬妝也覺得有些餓了,於是起身走進廚房。看見巖溪城一身休閒裝站在櫥窗前忙碌,不知怎麼的,琬妝一瞬間覺得巖溪城特別帥。“豌豆兒,口水流出來了”看著琬妝呆呆看著自己,巖溪城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她。
“啊…”琬妝囧了,急忙用手拭嘴角“巖溪城,你個混蛋,哪裡流口水了?”這個混蛋,總是能讓自己怎麼也改變不了對他的看法。
巖溪城弄好麵條,放在廚房的桌子上,自經坐下。看著發怒的琬妝,覺得特別有趣。“呵呵…消消氣,吃麵條了”對她指了指他對面的那碗麵條。
“哼!”琬妝狠狠的看他一眼,坐在巖溪城對面夾起麵條狠狠的咬了一口。眼睛忽然一亮“哇,真是你做的?”酸辣面,琬妝的最愛。從小琬妝就喜歡酸辣的東西,不像其她女孩子一樣喜歡甜食,甚至有點討厭甜食,甜食她唯一愛的只有德芙的醇黑巧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