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冰敬看著琬妝,好像有話要說,但是有欲言而止的樣子。
啊庭嫌棄的看著司空冰敬,“有屁快放。”
司空冰敬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琬妝,試探的問道:“五年前…”
“你們慢慢吃,我累了,休息一下。”說完,琬妝放下碗筷轉身回房間。
司空冰敬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是有些事他真的想知道,然後看向巖庭。顯然,巖庭和沿溪城不想提五年前的事。本來大家都儘量避開五年前的那些事了,司空冰敬哪壺不開提哪壺。“吃飽了嗎?”巖庭轉移話題,問司空冰敬。不等司空冰敬開口,“吃飽了就走吧!”說完不管司空冰敬同不同意,拽著他離開了。
琬妝進入房間,走到落地窗前,五年前的一切對她來說,就是噩夢,永遠揮之不去的噩夢。想起當初沿溪城的表白和在度假村裡的幸福時光,以及沿溪城當初的承諾,本來一切是多麼美好的。可是後來一切一夜之間倜然什麼都變了,因為之前的一切太過於美好,所以後來的悲傷才會那麼刻骨銘心。
琬妝蜷縮在窗前,她永遠忘不了,她當初是怎樣祈求沿溪城,當初孩子又是怎樣沒有的,更忘不了她當初是怎樣離開的?往事一幕幕浮現在腦海,沿溪城給琬妝的愛,回憶有多美好,傷痛就有多少。
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小腹,琬妝自嘲的笑了笑,‘就這樣被打垮了嗎?只是一個小小的緋聞而已,這麼多事都挺過來了,這點事就想要打垮自己?呵呵…這件事不管是誰有心也好,無心也罷,休想讓自己受傷一分一毫。’
回想今天的一切,琬妝回想了一下,本來以為現在的自己已經百毒不侵了,可是看到關於自己五年前的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去。琬妝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默默的告誡自己,以後不會了。
‘這就是你說的遊戲才剛開始嗎?——李妍婷?呵呵…的確,遊戲才剛開始呢?我倒要看看,到底誰才是到最後輸得最徹底的那個?等著吧,你要玩,我陪你玩到底。’琬妝把頭埋在膝間,看是多麼柔弱的樣子,可是她此時的眼神卻是如此凌厲,嘴角不自覺的微笑了起來。
沿溪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蹲在了琬妝身邊,看見那麼瘦小蜷縮在窗前的琬妝,卸下了平時盛氣凌人的刺,那麼柔弱。沿溪城忍不住想要把她緊緊摟在懷裡,腦海裡突然浮現鍾亓的影子。感覺琬妝隨時都會離開和鍾亓在一起,沿溪城越發的害怕琬妝離開自己。他也清楚地明白,如果琬妝再次離開,那麼一定就是永恆了。‘不行,琬妝,既然老天再次讓你回到我身邊,那麼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要讓你留在我的身邊。’沿溪城告訴自己,他不要琬妝和鍾亓在一起,琬妝只能是他的。
想到這兒,沿溪城毫不猶豫的伸手摟住琬妝。“有痛,讓我陪你一起背,好嗎?”
“我的痛,你懂多少?”琬妝沒有推開沿溪城的懷抱,而是抬頭嘲笑的看著沿溪城。好笑,有痛一起背?她的痛,沿溪城背得起嗎?說道,“巖總裁嚴重了,琬妝這一生,沒有什麼痛。”
“琬妝,不要對我那麼絕情好不好?過去的都讓它過去,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沿溪城祈求的看著琬妝,他是真的想要和琬妝重新開始。
琬妝無所謂的看了看沿溪城,然後平靜的說道,“你說我絕情,你怪我保不住孩子,可是當我滑到,失去孩子,命懸一線你可有一絲心疼?”
“滑到?”沿溪城心跳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震驚的看著琬妝,疑惑道,“孩子是因為滑到失去的?”
“那你以為呢?。”琬妝看著沿溪城。
琬妝的話猶如大晴天裡突然的閃一個閃電,沿溪城突然愣在那裡,腦海裡有千思萬緒卻無言,愣愣的看著琬妝。“孩子不是你故意…”
沒等沿溪城問完,直接打斷沿溪城